別人請吃飯,又是在專門的餐廳。亞麗也不能再穿防曬服。想了想原主的穿衣風格,是偏日系主婦的。加上單眼皮,有些清秀寡淡的精致。亞麗就反其道,買了些BM風的衣服,加上黑框眼鏡和隨意的短發,看起來氣質千差萬別。
照例戴上太陽鏡和防曬服,亞麗叫上房岳出了門。
到了餐廳。藥材老板已經等在了門口。亞麗這樣的大主顧不得不讓他費心。將兩人帶到包間,亞麗這才換上黑框眼鏡,拉開了防曬服。她故意看了房岳一眼,發現房岳的眼神略微有些躲避。但是沒有其他的異樣。
藥材店老板是個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做生意的老手。說話奉承都恰到好處,亞麗二人又是甲方,一頓飯吃的如沐春風。
今天吃的當地有名的藥膳,亞麗還吃出了其中的幾味中藥。“這家店的藥膳原料也一直是我在供應,已經是做了好幾年了。”藥材店老板有些自得的道:“我家價格公道,品質也有保證,在本縣還是很有口碑的。”
亞麗點點頭,附和了幾句,又談了談價格和供應時效等細節。
藥材店老板也很上道,給開的價格確實不高。對于損耗和退換貨比例也給了優惠。兩人基本敲定了合作。
一高興,藥材店老板就讓服務員開了一瓶名酒。
“亞麗老板這么年輕就這么有本事,真的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藥材店老板給亞麗滿上,自己也是一口干了。這是房岳第一次聽到亞麗的名字,雖然營業執照上有,也從來沒有仔細看過。
原主以前給房岳寄錢都是通過志愿者組織,通信也是用的筆名,筆名很老土,叫“秋天的葉”。亞麗也不知道房岳知不知道原主的名字。她不動聲色,沒有刻意關注房岳,而是繼續和藥材店老板互動。
藥材店老板給房岳倒酒的時候他非常堅決的拒絕了。“我不會喝酒。”房岳有些硬邦邦的說,雖然他努力維持,亞麗還是看出他的陰郁。“這孩子對酒精過敏。我跟您喝。”亞麗打圓場。本來她才是主角,藥材店老板也不強人所難,就和亞麗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
房岳間或給亞麗遞遞餐巾,安靜的做著服務。
酒足飯包,藥材店老板又喊去唱歌。亞麗懶得應酬,便裝酒醉。藥材店老板也不強求,帶著自己的店員去了。
“看不到了嗎?”因為裝醉酒,亞麗整個人是搭在房岳身上的,腦袋更是倚靠在房岳的肩頭。她問出這句話,酒氣就散發在房岳的鼻尖。
“人已經走了。”房岳額頭略有薄汗。不知道是不適還是熱的。“ok”亞麗馬上直起身來,又吩咐房岳:“你沒喝酒,開車送我回酒店吧。”語氣冷淡,和平常如出一轍。
亞麗直起身體,房岳就長出了一口氣。見她除了臉色酡紅,氣息穩當,神思也很清醒,知道她剛剛裝醉躲避應酬。
“快去啊。”亞麗又催促。房岳立刻去開車,將亞麗送回了酒店。
“我還以為您真的醉了。”房岳斟酌了下話語。“不至于,陌生人前我怎么會喝醉?”亞麗反問:“你不覺得這樣很蠢嗎?”說完她覺得自己的話又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