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岳身體僵得像塊石頭,不知道是因為亞麗的話語還是和她的身體接觸。“好嗎?”亞麗又問了一遍,語氣卑微輕柔,像易碎的雪花。
裂痕已經產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彌補的。
房岳何嘗不是在自我拉扯,今天同學給他慶祝生日。徐冬冬提到楊老師也要來,但是臨時去陪女朋友了。房岳莫名其妙的喝了酒不說,還鬼使神差的跑到亞麗家樓下。果然看到了楊田。他不記得自己那刻是什么感覺,只知道熱血沖到了腦子里,恨不得打兩人一頓。亞麗怎么可以這樣,不是覬覦自己嗎?轉眼就換了目標?她就這么離不開男人?
“你自己選擇的!不要后悔!”房岳轉過身。他因為酒精而興奮的神經不再壓抑。動作粗魯直接的將亞麗撲倒。不顧她剛剛還頭疼顫抖。
這一夜有些瘋狂。亞麗盡量讓房岳處于主動,只有給他更深刻的記憶,才能覆蓋掉之前讓他惡心的經歷。
年輕人總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和不知饜足。亞麗漸漸有些招架不住,到后來也只能求饒,軟話說了一籮筐。
第二天早上,亞麗先醒,可是她沒有急著睜眼。她閉著眼裝睡,感覺到房岳的落荒而逃。和上次一樣,充滿了慌張,好像昨夜亞麗又對他用了藥似的。只不過這次他沒有掐亞麗的脖子,只是自己偷偷跑掉了。
等房岳離開,亞麗才睜開眼。
媽的,逃這么快,就好像昨夜那個整夜求歡的是另有其人一樣。
直到晚上,房岳也沒和亞麗聯系。倒是亞麗,睡醒了后給房岳發了條信息:“滿意昨晚的生日禮物嗎?”
過了許久,房岳才發來消息。只有一個字。“嗯。”
即使只有一個字,亞麗也有千般萬般的解讀,耳邊仿佛又響起了房岳在她耳邊低沉的吟聲。
又過了一會兒,房岳又發來一條消息:“你好些了嗎?今天還頭疼嗎?”亞麗心想,吃到你了,怎么會疼呢。這個進度,半年不會遭受電擊了吧。
東拉西扯的,兩人又聊了一晚上。語氣自然,仿佛一切如初。
房岳的生日過后,兩人的關系似乎又近了一步。但是即使有了那層關系,也和年前不太一樣。哪里不一樣,亞麗說不清楚。人的感情和經歷一樣,是復刻不來,解釋不清的。
房岳和亞麗都很忙。亞麗生意這邊有很多事情不能假手他人,房岳整日也被楊田支使得溜溜轉。兩人一周也沒見上面。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清茶對面的“茶迷”快撐不住了。亞麗推出的新產品簡直風靡,都開始有黃牛排隊賣號了,他們那邊卻是門可羅雀,之前推出的模仿清茶的產品也被人打上山寨的標簽,根本沒有任何競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