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房岳坐在秦王宮中看著前方傳來的一張張密報,上面有關于古朝的動向,其中有一張還是關于赤炎軍的。赤炎軍現在領頭的原是一個莊頭,叫王五。沒想到他是個有時運的人,當然,古朝的腐敗也是他一路勝利的重要原因。
他身邊新出現了一個副手,姓焦,叫焦異人。這個姓氏不是很常見,房岳還專門留意了下,畢竟焦作也一直在他的通緝名單中。略微留意了下,房岳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北方的密報上。陵郡王,這個房岳心中最大的對手。
陵郡王算是古朝現任君主的堂哥,但兩人并非一個爺爺,而是太爺爺是同一個人。古朝皇帝是太平君主,因為這個朝廷一直尊長尊嫡,所以傳位什么的沒有疑慮。加上本身血脈就不豐,也就那么小貓三兩只,鬧不起大的沖突。
除了這個陵郡王。陵郡王少有才名,十幾歲就封了王,去了封地。他也展現出了比較良好的治理才能,將北方封地治理得水泄不通。雖談不上繁茂,但絕對不像古朝其他地方,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而且北方是邊塞,斜插過來就是月朝,所以一直養著重兵,陵郡王的整個封地軍隊和人口加起來大概三四個月朝大,是一股很強的勢力。也就是說,若兩國交戰,陵郡王的軍隊是秦最大的威脅。所以,挑撥陵郡王和古朝的關系才是現在的重中之重。
其實現在的陵郡王早已經打著清君側、斬逆臣的旗號擁兵自重,不聽古朝調遣了。但是離他們打起來還需要再加一把火。
房岳派人給古朝君主身邊的宦官送了一大筆錢,鼓動他挑起戰禍。這宦官本來就是陵郡王討伐的對象。不用鼓動,本身就起了心腸,陵郡王不除,真讓他清君側,宦官就是第一個被下手的群體。
看了看密報,又布置了一番。房岳覺得疲累,手指點了點,卻沒有亞麗有眼色的上前給他按捏太陽穴。除了亞麗,其他仆人可沒有這么大膽。
房岳看了一眼角落,那里只有一根盤龍柱,再沒有俏麗的身影倚著發呆了。“你在哪里呢?”房岳輕聲:“再不出現,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荊州的仗應該打得極其慘烈,因為亞麗好幾天都沒有見到焦作。這可是極其不尋常的。她閑來無事,摘著院中的花草做胭脂,江南水草豐茂,花草繁茂,讓她略微有些消遣。
讓下人去買研磨胭脂的石杵石碗,又弄了個小小鍘刀,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游戲。亞麗坐在窗前,細細研磨,又要了糯米、石灰等物。下人是受了焦作吩咐的,生活用品只要亞麗要就必須提供。若是其他,需回稟了再給她。特別是一些尖銳的,有攻擊力的物品。
亞麗現在雖然被扒光了爪牙,但她從來就不是溫順的小貓咪。
“小姐,你真美啊~”丫鬟看著亞麗手指輕捻,忍不住的出口贊道。亞麗微微一笑:“別動,來幫我試試新制的胭脂。”
焦作進來的時候就見亞麗在小丫鬟臉上描摹著。眼神態度溫柔,看起來像是亞麗,卻又像是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