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麗的動作迅速靈敏,一看就是槍械的專家。烤冷面警察訝異之下倒是不怎么虛,從另一只口袋拿出子彈:“挺聰明的,我就覺得你不一般,比以前的獵物更好玩。”
他原本是想要欣賞亞麗逃竄時,自己裝槍射殺的快感,沒想到倒是救了自己一命。從后背又摸出一把手槍:“這下怎么樣呢?”
“草。”亞麗一聲國粹,不再和他啰嗦,直接上前下死手。可這個烤冷面顯然也是這個世界強化的,拳腳功夫絲毫不弱于亞麗,兩人纏斗起來一時間也難分勝負,加上男人的力量始終要強一些,漸漸的,亞麗甚至有些吃力。
還好她早有防備,不然他要是突然襲擊,自己心神大動之下那不就只有找死了。
“額”亞麗突然被他用胳膊扣住了喉嚨,瞬間窒息的感覺襲來,亞麗用拳頭錘他的腦袋,他也是硬著頭皮受著,絲毫沒有是松手的意思。
亞麗雙腿亂蹬,媽的,房岳在就好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從口袋里摸出那對刀叉。憑感覺左右開弓,從男人的太陽穴插入。利器始終比手指好用,剛剛還硬生生受著的烤冷面警察終于在劇痛之下松了手。
亞麗得以轉身,抓著刀叉又從他的太陽穴往下,把他的大半張臉都給撬了起來,只剩下大張的口顎和一動不動的身體。
亞麗剛剛一度窒息,此刻力氣用盡也癱到了地上。媽的,一個世界比一個世界難。下一次又要怎樣,真是厭倦啊。
案件很快水落石出,烤冷面警察家里的證據太多了。只要方向一導向他,就立刻證據確鑿。
亞麗在醫院躺了兩天,呼吸道受傷了。房岳是來醫院找到她的,那把大刀他還背著,但是用尼龍口袋纏了,免得前腳出來,后腳就又被抓進去。
亞麗腫頭腫腦的躺在病床上,兩人相視一眼,說不出的尷尬。亞麗之前吹牛吹得厲害,如今自己躺在病床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房岳這個人本身就狗,嘴里吐出來的話實在是容易讓亞麗的病“雪上加霜”。
兩人對看了半晌,亞麗已經準備好帶病上陣反唇相譏了,房岳卻突然坐了下來:“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
“吃個屁,我什么都不吃!”亞麗還沒從戰斗模式中解除,回答得房岳一愣一愣的。
空氣又莫名的尷尬起來:“我是說我嗓子疼,不吃。”亞麗找補。房岳坐了一會兒,自顧自的下樓,過了一會兒弄了幾樣粥回來。
放涼后,他又吹了吹喂到亞麗嘴巴。亞麗迷迷糊糊的吃完了,其實她餓死了。只是沒想到房岳突然轉性了。思來想去許久,亞麗不甘心的問:“你怎么又對我這么好了?”
“我一直對你很好,只是你從來不珍惜。”房岳抬頭盯著亞麗:“你總是忘記別人對你的好,但是對你的壞,你從來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