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亞麗中二,她在這些世界也是二輪游了,倦怠如影隨形,如果不自己給自己打氣,真怕自己往地上一躺,愛誰誰呢。
她嘴上說著沖啊,但是也久久沒有挪步,因為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
明晃晃的太陽掛在天上,周圍都是土色,沒有建筑物也沒有方向感,也沒有目標。
好在她的夜鳥服和房岳的基地服都有隨著氣溫變化改變效能的作用,即使感覺到風沙是干燥燥熱的,也不太難受。
肉眼可見的危險沒有到來,眼前只能先“荒漠求存”了。實在沒有什么參照物,也沒有地圖,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往東邊走。第一是太陽升起容易辨別方向,第二是朝西走也不吉利啊。問題是現在哪邊是東?
亞麗是有一些辨別方向的能力的,可是她現在不知道時間、沒有工具,只能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房岳。
別說,還有點天然呆似的可愛。
被亞麗盯了半天,房岳這才從背包拿出一個指南針。“?”亞麗無聲的用眼神詢問,咋的,自己不盯他半天,他準備就這樣藏著,然后兩個人跟老鼠一樣亂竄,這人是真的狗!!
“我忘了,才想起。”房岳施施然的將指南針拋給亞麗,跟施舍一樣。
深吸一口氣,亞麗換上笑臉:“好吧。”刷好感呢,刷好感呢,亞麗想,等老子刷夠了好感,就將你一個人拋棄在這些狗屁倒灶的世界!!!
有了指南針,辨認方向當然更容易了些,接下來就是枯燥的跋山涉“土”,戈壁地貌并不完全是沙漠,還有裸巖,但是不管是何種地貌,都是干旱的,地面幾乎被粗沙、礫石所覆蓋,植物稀少,基本上是看不到一點綠色。
那些植物都被沙土融成了一體,看起來是枯黃的,沒有生機的,連根拔起后使勁用指甲掐也掐不住水滴來。
渴,嗓子冒煙。走了大半日,兩人都沒交談,可是這樣的氣候,讓人覺得像是剛經過了辯論賽似的,嗓子干渴作癢。
亞麗哀怨的看了房岳一眼,哎。房岳是直視前方的,但是也莫名感受到了亞麗的目光。他轉過頭來,亞麗的眼神還沒移開。挑挑眉,他問:“又怎么了?”“渴”亞麗舔舔嘴唇。
她也不是故意撒嬌,實在是感覺干渴,喉嚨里有些發不出聲音,勉強哼哼一句,帶著舔嘴唇的動作讓人有些......
房岳扭開臉,繼續往前走。草,心中蹦出一句國粹,亞麗還是深一步淺一步跟上了。過了一會兒,房岳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只有兩瓶。省著點喝。”
都說久旱逢甘霖,看見水,亞麗眼睛都直了。接過來正準備往嘴里灌,房岳的手卻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唇。他的手很熱,很干燥,還有些粗糲,剮蹭著她的嘴唇,讓她忍不住一陣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