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不成，打不過人家。
“高利貸？”
白一凡臉色僵硬了一下。
他回想起了末世前幾天的黑暗時刻，為了給沒有電腦的同學們買電腦。
他放棄了男人的尊嚴。
“嗯……”虎哥一想到末世前的日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生意不好做啊！大家都學聰明了，老師也一遍又一遍的教導學生，不能隨便貸款，我也只是勉強混個溫飽而已啊！”
“真是渣！”
劉靜翻了一個白眼。
第一次見壞人還感慨實誠人太聰明的！
“說，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嗎？”劉靜表情微微嚴肅。
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月亮女神。
要代表正義，審判對方。
“沒了，真沒了！”虎哥這句話說的非常的誠懇。
他確實只從事了這一不合法職業，一開始還能小賺一筆。
現在不行了，大家都知道了這個的套路，女孩子們都知道了果貸的套路，他賺錢的韭菜越來越少了。
“我不信！”劉靜一臉的不信。
眼前的人就是惡勢力的化身，代表月亮的人，要好好的審判。
“真的沒有了。”虎哥吐槽道，“現在的女孩子也太有警惕性了，根本就不碰果貸，我最近也只能在男同學那里賺那么一點點錢！”
唉，壞人掙錢也難啊！
“你在哪個市？”白一凡臉上微微僵硬了一下。
“S市啊！”虎哥一臉的無辜，“這在哪個市有關系嗎？”
“真是社會的蛀蟲！”劉靜一臉嫌棄的看著虎哥，“沒有想到，壞人就在我身邊！”
沒想到啊沒想到！
壞人竟也是S市的！
“你們也是S市的？”虎哥眼睛微微亮了亮，“都是老鄉，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要不咱們就算了？”
白一凡：真TM的巧！
“去去去，誰給你是老鄉！”劉靜翻了一個白眼，“俺是鄉下的，和你不是老鄉，你和小凡才是老鄉！”
月亮女神是不能和惡勢力有牽扯的！
“原來你是S市的少年啊！”虎哥一臉笑容的看著白一凡道，“少年，要不咱們這個坎就當是過了，我們以后保證不做壞事了！”
好不容易有機會打劫老人，結果反被制裁。
弄的他都有心理陰影了！
“奶奶，要不就算……”白一凡扭頭看向劉靜。
趕緊讓他圓潤的走吧！
白一凡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他了！
白一凡還沒有說完，虎哥突然直直的盯著白一凡的臉，微微有些驚訝。
“少年，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我看你很是眼熟啊！”虎哥腆著臉道，“說不定咱們還是鄰居什么的！”
虎哥只是想套關系，不被冰刃劃破喉嚨。
而且，他是真的覺得白一凡眼熟，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白一凡有這樣厲害的一家人，應該不是果貸的對象。
也許大家都住在一個小區，或者住在同一個區里，見過，互相不認識吧！
天地良心，虎哥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
他只是純粹的想套關系，別被月亮消滅了就成！
白一凡臉色微微僵硬，默默的退后了一步，強裝淡定，“你認錯人了，我沒見過你！”
“不可能，我真的覺得少年你很眼熟，說不定咱們真的見過呢！”虎哥腆著臉繼續套近乎。
虎哥能有什么錯呢？
他只是想趕緊離開這里而已！
“奶奶，滅了他吧！他沒救了！”白一凡一臉堅定的看著虎哥，“壞人，接受制裁吧！”
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