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勛眼睛就沒離開過這找了兩世的愛人。
這小姑娘被鄒勛盯的不自在了,狠狠的瞪他一眼,說到:“娘,這皇城根兒來的人怎么這么無理,總是盯著人看。”
鄒老爺看了看鄒勛,看著那位夫人不好意思的說:”見笑了,我家犬子平日里知書達禮,從來沒有這般無理過。”
“沒事兒,沒事兒,小孩子嘛,景兒,你也是,人家是客人,你才無理,人家定是覺得咱們穿著服飾與別處不同,才多看兩眼罷了。”
鄒勛忍不住的趕緊看著景兒問:“你叫景兒么?”
鄒老爺厲聲說:“鄒勛!今日為何這般無理?!”
鄒勛說:“爸!你知道我從小一直在找的跟我同一天出生的女孩兒么?她肯定是!”
鄒老爺罵道:“別胡鬧!先出去!”
黎夫人趕緊說:“景兒,你陪他一道兒出去,他說和你同一天生日,你倆去聊聊吧。”
景兒不情愿的跟著鄒勛出了門。
鄒勛看著獨自坐在院中看都不看自己的景兒。
心想:“這一世,到現在才找到她,離得還這么遠,也沒合適的借口能帶她一起回鄒府,自己也沒理由留在這兒,景兒現在對自己還充滿敵意。”
好難啊,鄒勛想著,不禁的蹙起了眉頭。
景兒站起來撥弄著院子里一盤一盤的蠶。
鄒勛上前問到:“景兒,剛才我說咱倆一天的生日,你怎么都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景兒頭都沒抬的說:“你是神算子唄。”
鄒勛噗嗤一聲笑出聲,說:“我不是,我是…”
“你是什么?呵,難道是神婆?”
鄒勛看著這好不容易找到的丫頭,這一世說起話來竟這般咄咄逼人了,但那可愛的模樣卻一點沒變。
里面的鄒老爺等孩子們都出去后,喝了口茶,緩緩的說到:“我那里已經要斷貨了,您這里要是現在要是不能立刻給我貨,我們可是沒能力再拖下去,只能想轍找個別的茶商合作了。”
“鄒老爺,我現在就能給您帶走一部分貨,只是還不能全部都供上,但是您若是能在這里多待幾日,我便可以備出全部的貨,讓您一起帶回去,您也不算白跑一趟。”
鄒老爺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說:“那好,我就在此地多留幾日,實不相瞞,剛才我家那混小子說的是真的,他自打會說話起,就到處尋找和自己同一天生日的女孩子,難道貴千金真的也是壬戌狗年冬至那天生辰?”
夫人驚奇的說:“正是,令郎是神人啊,看一眼小女就知道?”
鄒老爺若有所思的說:“我這兒子確實與眾不同,打小就知書識禮,各類學術他全都一點就通。”
黎夫人笑到:“鄒老爺好福氣啊。”
鄒老爺哈哈笑著說:“這景兒看起來也乖巧伶俐,我家那混小子還真是第一次看一個女孩子看的那樣無理呢。”
黎夫人不好意思的說:“這景兒被我們有些慣壞了,剛言語沖撞,實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