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鳶瞅準他猶豫的時機,上前一步在清玄耳邊提醒道。
“師兄,留意羅桓的一舉一動,昆侖派里面的弟子遇襲,其實都是他做的。”
“什么?”
清玄還沒反應過來,慕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劍在他的手臂上劃了一下。
“師兄,得罪了!”
清玄似乎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唐渺竟然會忽然襲擊他,一時沒反應過來便挨了她這一劍。
“快走!”慕鳶催促著司寒,兩人當即便用了瞬移法訣,逃離了昆侖派的后山。
她力道控制得很好,不會給清玄造成太重的傷勢,同時也能讓清玄對掌門真人有所交代。
慕鳶和司寒手里都有著昆侖派弟子的玉牌,那是昆侖派弟子進出山門的憑證。
他們得趁著玉牌還沒失效之前,逃離昆侖派。
否則等掌門真人他們來了,沒收了他們的玉牌,在護山大陣的束縛下,他們可就真的出不去了。
慕鳶不敢和司寒御劍飛行,擔心目標過于明顯,只能帶著司寒一邊御風而行,一邊聯系衛淳。
衛淳就住在昆侖派附近,驚鴻樓在西陵國有分舵,他們可以暫時去驚鴻樓棲身。
“衛淳,我和司寒離開昆侖派了,你現在還在云來客棧嗎?”
他們當務之急,就是趕緊和衛淳會合。
衛淳現在已經是元嬰期大圓滿了,驚鴻樓里面也是高手云集,肯定護得住他們。
司寒也并沒有做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就連羅桓的指摘也只是污蔑罷了。
她已經把昆侖派弟子遇襲的真相告訴了清玄,信與不信,調查與否,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他們要是真的敢追到驚鴻樓來,到時候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司寒聽到傳訊玉牌里傳來其他男子的聲音,當即便有些吃醋了。
“渺渺,那個叫衛淳的男子,他是誰啊?”
慕鳶解釋道:“他是驚鴻樓的樓主,我們修煉的物資,都是他提供的。”
司寒聞言,神色頓時有些復雜。
渺渺之前經常出去見的,原來是驚鴻樓的樓主嗎?
他又問道:“那你和他,是什么關系啊?”
慕鳶一聽就知道司寒吃醋了,回眸鄭重的向他自我介紹道。
“我其實不是唐渺,我叫慕鳶,是驚鴻樓的真正主人,衛淳是我的下屬。”
“以后你別叫我渺渺了,那是在昆侖派的稱呼,你和我去了驚鴻樓之后,就叫我鳶兒吧。”
司寒還沉浸在慕鳶剛才的身份自爆的驚訝中。
“你不是唐渺?”
他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有些語無倫次的道:“那半夜和我......”
慕鳶知道他又懵了,便解釋道:“司寒,你遇見的人一直都是我慕鳶,不是唐渺。”
“真正的唐渺已經被羅桓給害死了,我只是借用了唐渺的身體活著罷了。”
“我只要記住,我是為你而來的,絕對不會害你的。”
聽著慕鳶清潤甜美的聲音,觸到她溫柔堅定的眼神,司寒忐忑不安的心也終于安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