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衛淳明明有著遠遠超出鳶兒的實力,卻為何甘愿成為鳶兒的屬下?
要說他對鳶兒沒有那種心思,他是無論如何都不信的。
慕鳶要是知道,司寒竟然把衛淳當成了假想敵,不知該作何感想。
司寒坐在慕鳶的左邊,衛淳坐在慕鳶的右邊,司寒尋了個空隙,悄悄的拉了拉慕鳶的衣袖。
慕鳶見司寒也不吃東西,以為他害羞,于是就幫他夾菜道。
“來,你嘗嘗這個和紅燒獅子頭,我之前吃著感覺很不錯呢。”
司寒一聽,心里就更酸楚了。
她先前從昆侖派出來,就是為了見衛淳吧?
因為她和衛淳經常在這里吃飯,所以才會對這些飯菜的口味如此熟悉的吧?
司寒這么一想,情緒就更加低落了。
慕鳶見司寒不吃,以為這些菜不合他的口味,于是便轉頭悄悄的問他道。
“你想吃什么?我幫你點吧?”
司寒之前估計都是以妖獸的形態在深山密林生活,遠離塵世,可能沒什么點餐的經驗。
他是妖獸化蛇,食譜或許和人類修士不一樣,她應該多照顧著他一些的。
司寒胸口憋著一股悶氣,又不好在公共場合發作,只好小聲的咕噥了一句,似乎是在埋怨什么。
他聲音有些小,好像說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慕鳶沒聽清楚,于是就把耳朵湊到司寒的嘴邊,耐心的問了一句。
“什么?”
司寒本來只是隨口一說,但是慕鳶湊過來的時候,他鼻息間全都是她身上的幽蓮清香,他忍不住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我想吃你。”
慕鳶呼吸一滯,清瑩的美眸霍然抬起。
她看了他好一會兒,似乎是在考究他話語的真實性。
司寒被慕鳶看得臉熱,紅著臉撇開視線,補充解釋道:“我想吃你親手烤的燒雞。”
慕鳶露出一個恍然的笑容來,她拍了拍司寒的手安撫道。
“這有什么,晚點我給你做來當宵夜吃。”
慕鳶剛想要把手收回去,忽然被司寒的手拉住,不讓她把手抽走了。
慕鳶試著往回抽了兩下,沒成功,干脆就讓司寒的手攥著了。
反正她是右撇子,左手就給司寒握著也沒事。
見慕鳶干脆單手吃菜吃飯,也不打算把左手收回去了,司寒這才悄悄的把慕鳶的左手從桌上拽了下去。
慕鳶體質溫和,就連掌心都是溫熱的。
司寒一會和慕鳶十指緊扣,一會用拇指揉搓著她的掌心,一會旋轉揉搓著她的指尖和手腕。
反正就是變著法的和她拉手。
慕鳶:“......”
你擱這兒給她表演七步洗手法呢?
為了給司寒轉移點注意力,慕鳶放下筷子,端起酒杯道。
“司寒,我們來喝一杯吧?”
這些酒的度數比較低,而且還是偏補身體的藥酒,喝了不會傷身的那種。
司寒勉強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隨即皺起了眉頭道。
“這是什么酒?”
好難喝......
慕鳶也喝了一口,問道:“衛淳,這藥酒是用什么泡的?”
衛淳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這個藥酒里面有一味藥,是烏梢蛇......”
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