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漓見慕鳶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無奈的嘆息一聲道。
“別哭了,告訴我你想要什么?”
他捧著她的臉,語氣溫柔的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想辦法給你的。”
不知道為什么,慕鳶從來都沒有試過如此彷徨無措,而又傷心欲絕的感覺。
一想到她親手救下的胤漓,在度化他身上的煞氣之后,她也要親手了結他的性命......
而他作為劍靈,她甚至連彌補的溫情都不能給他,她就覺得,很愧疚,很愧疚。
須臾,胤漓在慕鳶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道:“鳶兒。”
慕鳶抬頭看著他,眼底氤氳著迷蒙的霧氣,還有探究的意味。
“你要是不說你想要什么,那我可就要說,我要什么了。”
慕鳶連忙擦干凈眼淚道:“你說,你想要什么。”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給你。”
胤漓眸光微瀲,結合之前他探聽和打聽到的消息,再看到慕鳶現在,一副急于補償他的模樣。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他啟唇輕笑,道:“我想要你陪我云游四海,看遍這世間大好河山。”
慕鳶連忙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紫堂和白櫻聽說兩人要離開赤焰魔宗,本來是十分高興的。
但是一聽說他們單獨要出去云游,并沒有打算帶上他們,白櫻和紫堂便有些失望了。
而且根據過往,那種即將見不到主人的預感,再次涌上心頭。
白櫻脫口而出問道:“主人,你該不會又要......”
觸到慕鳶暗示的眼神,白櫻只好住了嘴,打算帶著紫堂先回去驚鴻樓了。
“那好吧,我先和紫堂回去驚鴻樓。”
白櫻心知慕鳶要是不想讓他們跟著,就一定有她的打算,可真到了分別的時候,她心里還是格外的不舍得的。
她掏出一塊傳訊玉牌遞給慕鳶道:“主人您要是有事情,記得隨時叫我們啊。”
為了不讓白櫻他們擔心,慕鳶便接過傳訊玉牌道:“好。”
白櫻和紫堂被慕鳶支開后,赤焰魔宗這邊也有人跳出來,攔住慕鳶和胤漓離開的步伐了。
“慕宗主打算就這樣帶走冥魘劍,是否有失妥當?”
另一名長老也走出來道:“沒錯,想當初還是我們赤焰魔宗幫忙,慕宗主才得以成功的拿到了冥魘劍。”
“現在慕宗主一句話,就要帶著冥魘劍離開,難道是把我赤焰魔宗當猴耍?”
慕鳶知道,自己今日如果不能留下承諾,是別想帶著冥魘劍離開了。
“諸位。”慕鳶眼神堅定,信誓旦旦的道,“我只是帶著胤漓去云游兩年,兩年過后,定會帶著冥魘劍,回歸赤焰魔宗。”
其中一名魔宗長老顯然不信,他嗤笑道。
“慕宗主說得輕巧,我們要怎樣才能信你,不會在帶著冥魘劍離開之后,據為己有?”
看來今日,不給他們一個保證,她是別想離開赤焰魔宗了。
重月正想要幫慕鳶說話,但是卻被慕鳶搶先一步承諾道。
“這樣吧,讓藍曄給我做一種毒藥,兩年后若是我不回來赤焰魔宗,歸還冥魘劍,便會毒發身亡,無藥可醫。”
慕鳶環顧四周道:“這總可以了吧?”
藍曄有些擔心的出聲制止道:“慕宗主,不可啊。”
那位長老一看到藍曄的神情,就知道他是站在慕鳶那邊的,于是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