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正咬呢,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蟲子,玩蠱的都是變態。”
樂韻又把另一條給放在兔子傷口處,等兩條都熱情的待在體內,拿出滴管沒有直接滴進傷口,而是就對著傷口做實驗。
半分鐘后兩條幼蟲開始有反應,但是是四處奔走。
“沒有抱團往一個方向躲,隔著肉還是不行,但滴到傷口兔子就得死。”
樂韻盯著兩條幼蟲發呆,突然想起什么就另取一根金針。沾了一點點毒液,刺進傷口。
“這個毒量應該死不了,就看能不能有作用了。”
幼蟲聞到毒液,比剛才敏感多了。兩只幼蟲只想躲到最遠的地方。雖然沒抱團在一起,但也沒離多遠。
“有門兒,它們現在都在脖子和胸口中間范圍,我再試試。”
樂韻又拿出幾根金針,每一根都沾上一點點毒液。一針扎進胸口處,堵住幼蟲來時的路,愣是把兩條幼蟲給包圍起來。
兩條幼蟲確實離的更近了,但是最頭疼的事發生了,兔子已經被毒死。緊接著幼蟲也死了。
“燒掉,再幫我拿一只,盡量差不多重的,我還有四次機會。”
第二只兔子按一樣的辦法,剛才一共扎了七針,這次準備六針。比剛才拖的時間稍微長了點,兔子一樣掛了。
第三只,第四只一樣在逐步減少針數,還是不行。
最后一次機會了,樂韻頹廢的坐在椅子上,連喝了兩杯靈水,提神醒腦。
“別急,現在已經有重大發現,你已經很厲害了。不行就再找聞慕唯夾蟲子。”
樂韻盯著剛剛死掉的兔子,用精神力一點一點的看。
“我知道了,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我的方法沒問題,只是下刀下錯了。我不該把幼蟲往心臟處趕,這樣我控制范圍時針上的毒最先進入心臟。”
“聞慕唯身體的幼蟲很多,幼蟲聞到毒液時是選擇最遠的地方逃跑。所以到時幼蟲就不會全部聚攏在一起,而是四周。我只需要在四周取蟲就行,現在我需要尋找一處最有利的中心點。”
“我還可以用金針驅趕毒蟲,這要看聞慕唯的幼蟲分布情況了。下刀的地方只能現場判斷。”
齊奕彰又拿來了一只兔子,樂韻隨意劃了一刀。在蟲子爬向內臟的時候就用金針攔住了它們的前進之路,緊接著退路也被攔截。
金針就像趕牛的鞭子,我讓你上哪里都行。連扎三針兔子沒問題,四針,五針,六針,七針都還行。一直到第九針兔子才死掉。
樂韻洗洗手,拿出紙和筆在桌子上寫寫畫畫。這只兔子大概有八斤,八針是極限。八針上的毒液大概有三分之一滴,算出聞慕唯身體承受毒性最大的程度。
三滴半最保險,也就是說自己可以扎聞慕唯105針,足夠驅趕幼蟲了。
樂韻長長的松了口氣,上次蠱蟲,這次又是蠱蟲,可把自己折騰死了。自己一定和那什么烏靈族犯克。
“穩了嗎?”
“百分之八十穩了,用藥方面什么時候都是存在風險的。到時你看著聞慕唯快掛的時候就給他吃解毒丹。大不了重新開始驅蟲。”
齊奕彰看著癱在椅子上不動彈的小丫頭,心里心疼壞了,學醫就是太辛苦了。
“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我去給你做飯,之前我給你煲了魚片粥。吃點就好好睡一覺。”
樂韻本來想摟齊奕彰的腰尋求安慰呢,但是看看死兔子就立馬打消念頭。
齊奕彰心里埋怨千蟲蠱千萬遍,弄這些惡心玩意干什么?錯過了一次丫頭尋求安慰的機會。但是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也感覺很臟,幸好剛才沒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