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你也太不地道了,我整晚都睡在沙發上就算了,連一條被子都不給我就有點不人道了。”
“噢,我給忘了,昨天只顧折磨烏沁呢,就把你忘的干干凈凈。”
烏師眉頭緊了緊,有點心不在焉。
“怎么?心疼了?”
樂韻調侃的斜睨一眼烏師。
“哪有!我和她不熟。”
“是不熟,只是幼時心里的白月光是不容易抹掉的。”
烏師立馬頹廢的靠在椅背上,一臉控訴。
“哪是什么白月光,只是小時候只有她理我而已。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完全是猜的,就當我小說看多了想象比較豐富。”
樂韻聳聳肩一臉無辜。
等吃過飯,樂韻并沒有去上課,而是一臉認真的看著烏師。
“看我干什么?”
“我想知道你睡覺的時候大腦為什么沒有一點記憶?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干凈。”
烏師搖搖頭。
“不知道,我睡著一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從沒有做過夢。”
“真是很奇怪。”
烏師突然站起來指著樂韻控訴。
“你不會就因為這懷疑我吧?我真的每天都老老實實鉆研醫書,什么也沒干過。”
“我不該懷疑你嗎?”
烏師看著樂韻雙眼里的認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不知道該怎么證明自己,但是我真的沒有二心,更沒有壞心思。”
“不急,時間能證明一切。我現在是對你的大腦特別感興趣,就像烏沁的易容術一樣。”
烏師喪氣的趴在桌子上,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
“烏沁就在我房間里,你不去敘敘舊?”
“可以嗎?我還真的想見見她。”
“當然可以,走,我帶你去。”
樂韻推開房門讓烏師看清烏沁的慘狀,一晚上的痛苦折磨已經把一個大美女弄的像瘋子一樣。
“樂樂,求求你饒了她吧。她從小就脾氣硬,你這樣折磨她是沒用的。你想知道什么我來幫你問,先讓她喝口水行不行。”
樂韻看烏師那急切關心的樣子真是稀奇。
“看來你是真關心她。”
樂韻一揮手就把烏沁放了出來,烏師趕快跑了過去把人一把摟懷里。
感覺到烏沁顫抖的身體,烏師轉頭對著樂韻哀求。
“求求你別讓她那么痛苦,我一定會說服她的。”
“你和她說兩句話吧,因為她很快就要離你而去。”
樂韻說完還貼心的幫他們關上門,走下樓喝著茶欣賞著樓上的言情劇。
“樂樂,那個女人正在門口敲門。”
東叔走過來等待指示。
“讓她敲吧,我還沒看完言情劇呢!”
東叔一臉問號,但是還是盡責的去廚房忙活了,沒人理會門外的謝詩雨。
“烏沁,你還在堅持什么?”
“你馬上命都要沒了,烏靈族是斗不過樂韻的。別再堅持了,不如好好的待在樂韻身邊。”
烏沁猛的推開烏師。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來我面前指手畫腳。”
“烏沁,你清醒清醒吧。你已經是被放棄的人了,不如好好過自己的下半生,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