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站在治療室門口伸手請學姐進去。
“咱們現在就開始吧!呦,學姐膚色可不均吶,一定是平時不少干粗活。看看你的手太過粗糙,臉皮卻嫩的流水。”
學姐趕快把手揣袖口里,雙眼暗暗冒火。
“學姐放松別亂動,我要開始了。”
在樂韻專心在她頭上畫圈的時候,學姐快速的拿出袖口的匕首刺向樂韻的胸口。
但是出乎學姐的意料,匕首在離樂韻心臟兩公分的地方刺不動了。連手都不能動了,只能保持著這個姿勢雙眼圓睜。
“都告訴你別亂動了,不聽話該打。”
樂韻并沒有停下治療學姐,快狠準的扎死蠱蟲后又伸手揭開了她的假面皮。
婁禹峰站在一旁接過面皮摸了摸。
“出自謝詩雨的手筆。”
樂韻點點頭,拿掉對方手里的匕首站在一旁。
“應該和謝詩雨一個級別的人,你可以帶回去審問了,還能和謝詩雨做個伴兒。”
婁禹峰伸出手放在樂韻面前。
“干嘛!”
“給顆藥唄,也讓你婁叔輕松些。我還想多留些時間去看我兒子媳婦呢!”
“200塊,把之前的找上面給我報了。做藥不要錢吶!”
婁禹峰笑著接過丹藥。
“放心,之前的報告我已經打了,應該這幾天就能批款了。”
樂韻可不管學姐怎么瞪自己,在她臨走的時候還送她幾針。
“扎老實了,趕快帶走吧。我把剩下的治好就回去了,等有更好的辦法后我再來進行第二次治療。”
“行,這里有人會配合你。我就先走,趁熱打鐵。”
樂韻一直在三天后被曹教授劫到了辦公室。
“我想試一下,但是這個風險還是有的。”
“那些學生上面一定不會同意你拿來試手,我申請一下左教授的養子吧。”
“左均末真的是壞家伙?”
“都被抓起來了還能有假?”
“嗐,老左該傷心了。就這么一個孩子當眼珠子一樣疼著,好不容易養大了卻折在這里了。”
樂韻在一旁聳聳肩,被寵大的孩子很容易養歪。
當報告批準左均末躺在手術臺上的時候,左校長老兩口也來了。
“爸,媽,你們救救我。我是被冤枉呢,我是無辜的。”
左校長扶著痛哭不已的老伴兒,痛心的把頭扭一旁。
“老曹,這孩子能留住命嗎?”
“我盡力,發現有危險我會及時收手。畢竟不是要他命的。”
“那就好,那就好。能留條命就很不錯了。”
“左唔奎,你還是我爸嗎?你向上面幫我求求情吶,我要死了你們就沒人養老送終了。”
左唔奎氣的哪還有一點傷心,顫抖地指著躺在手術臺上還死性不改的養子。
“我不用你養老,你也嚇不住我。我老了有國家養,我走不動了就是被野狗叼走都不用你。”
左校長說完頭也不回的扶著老伴離開,樂韻謹心齊奕彰都在手術室消毒手術工具,沒有人理會還在叫囂的左均末。
手術門關上后,曹教授先給樂韻幾人講了一下流程。以便于等一下樂韻她們能順利當助手。
“給他帶上氧氣,我現在準備全麻。”
“你們放開我,我不想死。我要離開,放開我。”
謹心粗魯的扯過氧氣管塞到左均末的鼻子上,曹教授同時扎上來輸液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