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佩云并沒有感覺到南昱的神色,掰著他的手道。
“我問你,聽到了么。”南昱此時陰郁的臉更近了一分,楊佩云才感覺到南昱的不對勁兒。
“我...我聽到了夫君。”
“以后記得,我才是你的夫君。”
“嗯,知道了。”楊佩云心里已經反轉了一百個來回,今日算是了解了夫君另外的一面。
她此時的手腳都是涼的,為了能不讓南昱生氣,故作嬌軟的摟住了他。
顯然,南昱很受用。
楊佩云這一夜沒休息好,臨睡前夫君的那一面太可怕了,她有些抵觸。
她想象的夫君應該是溫和有禮,談吐有度的謙謙君子,而不是剛剛那個樣子的。
...
南錦那日陪著葉晩瑤出門后,就開始忙了起來。
說忙其實就是在軍營外每日看著那些士兵們練操。
他雖然是右營將軍,但時不時的被同僚幾人排擠,一般情況下接觸不到秘要的事情。
每日朝九晚五的,倒向是在混日子。
葉晩瑤在府里大多數是去婆婆那里,帶著溯兒,在婆婆的廳里鋪個毛毯,讓溯兒放在上面玩。
石灰是時不時的在上面打幾個滾兒,溯兒兩只小胖手喜歡揪石灰身上的毛,一般也揪不下來,石灰身上的毛挺結實順滑的。
“石灰現在這體格,還是太瘦了,青嬤嬤,每日為石灰準備一只羊,養肥一點兒,長的壯實一點兒,能給溯兒當坐騎。”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
“母妃是說石灰現在能駝人了?”
梅蘭珍笑了:“溯兒會走的時候,兩三歲就能騎著這大家伙當玩物了。”
葉晩瑤摸了摸石灰,在想著馬匹有馬鞍,這狼么,也能配一個小的,或者直接弄個小椅子,溯兒現在就能坐上去。
回去以后,葉晩瑤就根據石灰的體格,在屋里研究畫著能駝人的椅子,這會兒未清推門而入道:“世子妃,二少夫人來了。”
葉晩瑤抬筆微愣,小聲道:“她來干什么?”
未清也小聲道:“不知,在門口了。”
葉晩瑤輕咳了嗓子,整理了下儀容走了出去。
“弟妹,今日過來,可是有事兒?”
楊佩云笑道:“能有什么事兒,就是想找嫂子閑聊下罷了。我與嫂子同天進門的,這都大半個月了,你我妯娌都沒說上話呢。”
葉晩瑤笑了笑,忙讓未清上茶:“弟妹客氣了以后想來盡管來,我平日里沒什么愛好,除了帶帶孩子,就是喜歡鼓搗些吃的。”
楊佩云見機會來了,忙笑道:“平日男人們忙于政務,咱們自然也自己消遣,這重陽節要到了,每年這個時候,大長公主就會舉辦一場賞花宴邀請都城里的世家貴婦,小姐公子們賞花。我聽說大長公主也給母妃送帖子了,不知到那時,我能不能與嫂子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