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一喜道:“大哥,讓雁哨跟著你把,我身邊有書墨在,他也會寫字,我們幾個人負責夠了。”
南錦看著他的小身板道:“我身邊不缺人,讓雁哨在,說為了防止那些人暴亂搶糧食。你們幾個可會武功?”
南昭訕訕的低了頭,他不會。
“還有,帶來的那些兵將們你們也不會指揮,雁哨在軍營待過,知道怎么安排他們。”
雁哨被將軍這般無形中的夸贊,不免得意了幾分,現在讓他少吃一點兒飯也愿意。
“大哥,你要小心點兒。”
“嗯。”
他們來了這些天,倒沒在下過大暴雨,老對于他們來說是個好兆頭。
這幾天南錦發現了一個決堤口。
就是這個河道的水溢出蔓延到了云洲城內。
南錦主張滯洪改河,再筑渠分流,然后繕完故堤。
他和知州商量了下,要把河道的另一端挖個口子,讓水從另一邊流出去。
另一邊緊挨著另一個州城的一個邊緣縣,那邊的洲城受災不嚴重,而且這個縣每年夏季雨水不是很充足,河渠分流正好改善了干旱的問題。
這河水過去,頂多水會淹沒莊稼和村莊一日到兩日的時間。
這樣做雖然莊稼會大面積的毀壞,也有可能會摧毀一些房屋。
但比把云州城管轄的幾個縣全部淹沒了,損失要小的多。
知州已經連夜通知了臨縣的知縣。讓他做好通告和疏通。
他們這邊要把這邊河道一些山石敲掉,大概需要四五日的時間。
足夠那邊村民轉移財務糧食的。
...
葉晩瑤從胭脂樓出來,又去了胭脂鋪子。
門匾都做好了,就叫胭脂水粉,簡潔明了,一看就知道干什么的。
谷姨和她的丫鬟已經般進后院了。
現在在制作胭脂和水粉,還需要幾天,等一切就位,就能正式營業了。
“你這個不孝子,看老夫回去不打死你。”
“父親,兒子錯了。”
“回去,老夫沒有你這么不要臉的兒子,今日非要把你逐出家門不可。”
“父親”
“那不是蕭御史和他兒子蕭肅么,這才分家沒幾個月,蕭肅又惹事兒了。”
“聽說是在外面養了外室,今日出來幽會時,被老爹撞了個正著。”
“哎呦,羽郡主還懷著孕吧,這才幾個月就耐不住了?”
“誰不知道羽郡主是個霸道的,家里的小妾都被她給賣了,蕭肅現在連個通房都沒有,苦呀。”
“娶個比自己家勢好的妻子就這點兒不好,人家把你壓的死死的,你也不敢反抗。”
“這蕭御史向來剛正不阿,肯定容不得兒子做出這等養外室的事情來,回家后免不了一頓打。”
“打是少不了,沒聽剛剛說,還要逐出家門呢。”
“這次嚴重了。”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