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生在荊佳人七歲那年。
那一場大鬧之后,荊如酒就消失不見了。
荊如歌用手按住眉頭,用力地捏了捏,痛心疾首地說“你說,酒酒真是因為在跟母親慪氣,才一走了之,從此再無聯系嗎”
張展意搖頭,她說“不應該啊,她就算不跟咱們聯系,也不至于不跟殷明覺聯系。”
“倒也是。”
“走吧,回吧,明天再去旁觀佳人的比賽吧。”
“好。”
樓下,虞凰躲在衛生間,通過念力,將荊家夫婦的對話偷聽得一清二楚。
確認聽不出其他有價值的線索后,虞凰這才擦了擦手,出了洗手間。荊佳人見她出來,目光關心的落在她的肚子上,問道“是肚子不舒服嗎”虞凰這一趟去的有些久。
“不是,有點胃疼。”虞凰解釋道“可能是有些吃不慣這邊的生肉片。”
點點頭,荊佳人說“你們沒吃過的,的確會感到不適應,回頭我吩咐酒店,讓他們盡量給你做滄浪大陸那邊的飲食。”
“不用這么麻煩。”
“不麻煩,這是他們的工作范圍。”
兩人一邊交流,一邊往大門口走。
車子已經在大門口等候著了。
二女一前一后上了車,車子平穩行駛在寬闊繁華的城區馬路上,五彩斑斕的霓虹燈掠過荊佳人的臉,她的臉看上去不太真切。
車廂內,忽然響起虞凰的提問“荊小姐,你是幾歲被定為荊家新一任繼承人的”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荊佳人錯愕了一下。
她說“七歲。”
“那么小啊。”虞凰又問道“荊小姐為什么相當荊家的繼承人呢”
荊佳人沉默了下,才說“哪有為什么,身為荊家人,能為荊家效忠,那都是榮譽。”
聽到荊佳人的回答,虞凰聯想到她先前偷聽到的那些談話內容,心里忽然一陣酸澀。當初,年僅七歲的荊佳人,只為了護住姑姑的靈魂燈,便毅然決然地放棄了自由,主動請愿成為荊家少主,發誓要一生為荊家效忠。
可見,姑姑荊如酒對她而言,是非常非常在意的人。
她當得起荊如酒的偏愛。
虞凰目光微轉,視線落在那根插在荊如酒盤發中的金色發簪上,她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意來,由衷稱贊道“荊小姐,你與金色,真是相配。”
荊佳人被虞凰夸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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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