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雙親面對這突生的變故,臉上表情也很難看。
這時,荊老夫人與占卜師協會的那群副會長,正結伴朝著占卜星樓這邊走來。
宋父看見了他們,忙疾步走了過去,劈頭蓋臉就問“荊老夫人我兒宋瑜河才是圣子,只有他才有資格面神。往屆面神日,閑雜人等都沒有資格參加。虞凰跟荊佳人并非本屆的圣女,她倆為何會出現在此處莫非,她倆也要跟我一起面神”
一想到虞凰跟荊佳人可能要跟宋瑜河一起面神,宋父就感到憤怒不公。他厲聲說道“這不合規矩吧,不能因為她們一個姓荊,一個是神跡帝尊的弟子,就能享受特權吧”
荊老夫人走到哪里不得被人供著敬仰著
宋家主算什么東西,也有資格質問她
荊老夫人略微皺眉,目光冰冷地盯著宋父,聲音冷得像是被冰封千里的雪山“宋家主這是在質疑占卜師協會暗箱操作濫用職權若宋家主感到不公,盡管召開記者會,將我們占卜師協會的真面目公之于眾好了,干脆就讓占卜大陸各界人士將咱們占卜師協會遣散了算了。”
說這話時,荊老夫人別有深意地瞥了眼虞凰。
荊老夫人說這話,與其說是在嘲諷宋家主,不如說她是在暗諷虞凰。諷刺虞凰那日公然挑釁占卜師協會的威嚴,譴責占卜師高層自私冷漠的做法,是愚蠢且不計后果的。
看到荊老夫人眼里的殺意,宋家主心里咯噔一響,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些話,是觸碰了荊老夫人的逆鱗。
宋家主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主。
他當即賠了笑臉,道了歉,在心里整理好措辭,才再次開口問道“荊老夫人,晚輩剛才說那些話,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這兩個小姑娘分明已經退賽了,占卜師協會是出于什么理由,才將她二人請了過來”
“我們總得有個知情權吧。”
荊老夫人神色稍霽。
注意到神跡帝尊正踱步懶洋洋地朝這邊走來,荊老夫人便說“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宋家主不如去問神跡帝尊大人。”
宋家主渾身一僵。
他緩緩回頭,便看到神跡帝尊宋冀,正將雙手托于身后,面無表情地站在他的身后方。
“宋馳,拜見神跡帝尊。”宋馳恭恭敬敬地向神跡帝尊行了一禮。
對占卜師們而言,神跡帝尊就是傳說中的大神。
沒有神跡帝尊,何來占卜術,又何來占卜師呢
宋家是占卜師大家族,他們今天所擁有的地位榮耀跟權勢,那都是托了面前這位大人物的福。在神跡帝尊面前,宋家主態度那叫一個恭敬,說每一句話,做每一個表情之前,都得深思熟慮仔細揣摩。
宋冀諷刺地勾了勾唇,問宋家主“論神之預言師的可能性本就是我寫的,這占卜術也是我創造的。無論是你們宋家,還是他們荊家,又或是其他占卜家族,你們之所以能在占卜大陸坐享榮華富貴,是因為誰”
荊老夫人垂著頭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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