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虞凰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她趕緊去了一趟凈靈院，將她的令人發現告訴林漸笙。林漸笙當時正在編寫他的論文，身為8級凈靈師，林漸笙偶爾也會發表幾篇跟凈靈師相關的論文，以供小輩們膜拜。
他在聽到虞凰的推測分析后，卻是一個字都編不出來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林漸笙驚疑不定地望著虞凰。
虞凰皺眉說道：“如果蘇淺淺沒有撒謊的話，那十有八九是真的。”其實在蘇淺淺說那些話的時候，虞凰便將她的念力悄咪咪地伸進了蘇淺淺的腦海。
人在撒謊的時候，腦內釋放的能量波動會變得劇烈起來，可蘇淺淺當時腦內能量非常穩定，很顯然她沒有撒謊。
“如果蘇淺淺沒有撒謊的話，那么你以前極有可能真的被人利用過，還被那個人洗掉了一部分記憶。”
林漸笙對虞凰說：“你坐好，我為你查探一番。”
虞凰擔心林漸笙會查到她前世那些事，便故意做出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說：“老師，你不會能查看我的記憶吧，那我跟誰親了嘴，做了...”
林漸笙沒好氣地說：“閉嘴！我只是檢查下你的記憶體是否完整！”
虞凰這才放了心。
她盤腿在地上坐下，林漸笙站在她的身后，將念力探入虞凰腦內，沿著她的記憶體仔細查看。
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兩三分鐘，在某一刻，林漸笙突然發出一道驚疑的聲音，“噫？”
林漸笙將力量收了回來，他表情難看地說道：“你的記憶體，有一段是混亂模糊的，這證實的確有人抹除了你一部分記憶。”
虞凰的表情比林漸笙更難看了，她沉吟道：“師父，不是每個人的獸態都像我這么霸道強大。如果真的有人在故意散播遏靈蠱，那些遏靈蠱很快就會將孩子們體內的獸性吞噬干掉。這樣的話，誰也看不出來他們中了遏靈蠱，只會以為他們沒有獸性，注定無法覺醒獸態...”
聽到虞凰的分析，林漸笙表情十分凝重，他顯然也是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林漸笙猛地一巴掌拍在凳子上，他震怒罵道：“太無恥了！若真相真像你猜測的那樣，那這些年，咱們到底錯過了多少好苗子啊！”
林漸笙煩躁地揉了揉下巴上的硬胡茬，費解地呢喃道：“不過遏靈蠱早就該毀滅了，到底還有誰知道遏靈蠱的配制方法呢！”
聽到他的話，虞凰突然睜大了雙眼。
玄燁！
虞凰問林漸笙：“師父，玄燁圣者今年多少歲了？”
林漸笙不明白虞凰為何突然提到玄燁，他隨口答道：“六百多歲了吧，那是個老怪物了，跟神域學院的校長差不多大。”
虞凰又問：“那個時候的凈靈師非常少吧，玄燁圣者是怎么走上凈靈師修行之路的？是誰領他入門的啊？他總有個師父吧。”
林漸笙與虞凰默契十足，他聽到虞凰這一連串的逼問，頓時猜到了虞凰在想什么。“玄燁圣者當然有師父。”
不等虞凰追問，林漸笙便給出了答案：“他是蘇聽雪唯一的弟子！”
虞凰張大了嘴，非常驚訝。
搞什么，蘇聽雪不是說玄燁是她男人嗎？怎么師父卻說玄燁是蘇聽雪的弟子？
師徒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