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凰催過賬,盛驍自然是記得的。“沒事,反正你身上沒手機。”
虞凰一想也是,便放心地喝了一大口酒,還打了一個酒嗝,“真好喝,你母親手藝可真好。”
盛驍下意識說:“你喜歡的話,以后有的是機會喝。”
虞凰聽出了盛驍的言外之意,但她心思都在擂臺賽上面,倒沒有心情逗弄盛驍。
很快,一壺酒便被虞凰喝的快要見底了。
虞凰盯著酒壺上面的青梅圖案,眼里帶著三分醉意,看那梅子都覺得梅子長得像青蘋果。
她知道自己醉了,忙搖了搖頭,說:“我醉了。”
“那就別喝了。”盛驍伸手去取虞凰手中的酒壺,但虞凰卻死拽著那酒壺不松手。
她垂眸看著盛驍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突然長嘆一聲,愧疚自責地說:“盛小朋友,你不知道,老身這心里啊,愧疚難當啊!”
盛驍:“...”
他有些遲疑,不確定‘盛小朋友’指的究竟是不是他。“...你是真的醉了。”
盯著虞凰垂著頭微醺的樣子,盛驍好奇問道:“為何愧疚?”
虞凰將手按在盛驍的手背上蹭了蹭。
盛驍指尖動了下,沒抽回去。
虞凰又偏頭去看盛驍年輕美好的身子,眼里的愧疚情緒更加濃郁起來。虞凰一頭撞在盛驍胸口,她口齒不清地嘀咕道:“我不該饞你的身體,我有罪...”
盛驍滿臉迷茫。
這人喝醉了,究竟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忍住笑意,盛驍對宋瓷循循善誘,他問:“你很饞我的身子?”
酒精使精明的虞凰反應有些遲鈍,聽到盛驍的問題,虞凰認真想了想,決定遵從內心真實想法。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啊,饞。”
盛驍又問:“怎么個饞法?”
虞凰抬起右手,將食指與中指按在盛驍喉結旁邊那顆小痣上,她迷迷糊糊地說:“以后還是穿高領毛衣吧,省的我看見你這顆痣了,就總想咬。”
虞凰一句話,刺激得盛驍渾身都麻了。
盛驍都不敢再追問下去,怕問多了等會兒會難以收場。他畢竟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歲數,身體一直憋著,經不起撩撥。
虞凰手指仍貼著盛驍的喉結上,慢慢的她呼吸越來越慢,竟是睡著了。
從她嘴里呼出的熱氣灑在盛驍鎖骨處,盛驍自然是一動也不敢動。
...虞凰醒來,夜已深。
她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是盛驍那干凈優越的下巴線條,第二眼是漫天星空。
腦袋下面有些硬邦邦的,虞凰這才發現她竟然躺在盛驍的腿上睡著了,身上還蓋著盛驍的風衣外套。
而盛驍閉著眼睛,正在冥想。
虞凰不敢動,她躺著花了一分鐘的時間才想起醉酒前的那些事。
她算是把她這兩百多年的臉都給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