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浩冷笑一聲,“你們賠?行啊!莎姐你在這混了這么久,應該記得之前在我翟浩地盤鬧事的人賠了多少錢才脫身吧?那人還只是砸了我一瓶羅曼尼康帝,今天這位……呵,車神,可是砸了我一酒柜的名酒,你說要賠多少?”
這話一出,莎姐和飛哥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之前確實有個富家公子來鬧事,仗著自己家里有錢有勢,以為能跟鳳鳴酒吧對著干。
可結果呢?
翟浩手底下那群人可不是吃素的。
把這個富家公子和他家族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后賠了五千萬,那富家公子更是跪在酒吧里,當著所有人的面摑自己巴掌,承認自己豬狗不如,才被放過。
莎姐咬牙道:“翟經理,我們也是鳳鳴酒吧的老客了,就不能通融一下。”
“通融?”翟浩看向夏笙歌那張比普通女明星都精致美麗的小臉,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笑,“只要這位小姐肯做我的情婦一個月,今天這筆賬就一筆勾銷怎么樣?”
他一邊說,一邊帶著輕蔑戲謔的笑走到夏笙歌面前,居高臨下道:“畢竟是鳳鳴山車神,我翟浩什么樣的女人都玩過,還沒玩過這么漂亮的車神呢?”
女孩密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水波瀲滟的雙眸緩緩抬起,落在翟浩臉上。
只一眼,就看的翟浩心神一顫,滿心驚艷。
這女孩身上有極少見的脆弱與凌厲,純真與嫵媚這些矛盾的氣質。
讓翟浩這個見慣了各種類型美女的主,都忍不住想要馴服一下。
然而下一瞬,翟浩就感覺自己的肚子上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腹內翻江倒海的痛苦,讓他整個人如蝦米一樣彎起來。
莎姐和飛哥僵住了。
開,開玩笑的吧?!!
車神連翟浩都打了?!!
這特么會出人命的啊!
“大神,別……”
兩人的話還沒有喊出來,夏笙歌已經拿起自己手中的酒瓶,砸在了翟浩的腦袋上。
翟浩痛苦的哀嚎一聲跪倒下去。
然后一直腳就那么直直踩上他的背。
砰——!
翟浩被踩得五體投地,跌在酒水里。
夏笙歌的一只腳踩在他身上,身體扭了個角度,對站在旁邊的一個男人招招手。
男人傻乎乎,僵硬地,顫抖地走上前。
然后他手里的酒瓶被拿走了。
夏笙歌灌了一口,朝著包圍自己的保安勾了勾手指,聲音略微有些沙啞道:“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要上就一起上。”
德蘭是什么地方?
那是個只有用酒精和藥物麻痹自己的神經才能活下去的地獄?
可偏偏,在這個地獄,無時無刻不上演著弱肉強食的斗爭。
所以哪怕被酒精麻醉的時候,你的戰斗本能也必須保留。
夏笙歌灌了一口酒。
烈酒入喉,燒的她全身滾燙。
可意識卻沒有徹底模糊,反而因為戰斗而格外清晰。
她不想回歸前世的生活。
可那些點點滴滴,卻像是DNA一樣刻入了她的身體里,成為了她的本能。
她丑陋、骯臟、兇殘,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
早已沒有了回歸正常生活的可能。
這樣的她,九爺會不喜歡很正常吧?
這樣的她,怎么比得上九爺心里藏了幾十年的那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