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古手川神見:“你的實力很強,比老夫見過的很多人都強,但老夫仍舊不清楚你是不是【野武士】的對手,所以這份工作很危險,報酬不是那么好拿的。”
古手川神見聽的一臉震動。
人形,武士模樣,嗜血,會劍技……聽著這【野武士】的介紹,怎么感覺很像是他來東京之前遇到的那個東西?
那個他至今遇到過的最強怪物。
“原來那是【野武士】嗎?名字倒有點意思……”他眼里光芒涌動,想了會兒,問道:“那只【野武士】有用弓箭傷過人嗎?”
如果有的話,他就不接了。
這樣的敵人太危險,他搞不定。
千子壽則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不答反問:“為什么要這么問?”
古手川神見沉吟著:“前段時間我有殺過這么一只怪物,也許就是您說的【野武士】,也不瞞您說,我的劍就是壞在了它的手里。”
“你殺過【野武士】?”千子壽盯著他看,不太相信。
“那種怪物挺特別的,死后會變成灰……”古手川神見簡單描述了一下,好證明他不是在吹牛。
千子壽身子不知不覺前傾了許多,許久后才道:“這點老夫能保證,那頭【野武士】不會用弓箭,但是掌握著二天一流的古劍術,可能要比你遇到的那只強上許多。”
“二天一流?”古手川神見臉上一肅,這種古劍術他知道,一切手段都是為了取勝,為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可謂是相當的陰損。
“不過它受傷了,被特別科一課的課長砍掉了四根指頭,可能發揮不出全部的實力。”千子壽沉聲道:“這也是老夫告訴你這個工作的理由,現在它躲了起來,只會襲擊在山里獨行的人。”
古手川神見明白了,緩緩點頭。
掉了四根指頭,那就算會弓術,也拉不開弓弦了,也難怪剛才能這么肯定的保證。
而千子壽找他的原因也很清楚了。
那頭【野武士】開始只襲擊獨行的人,對于以小隊編制的特別科專員們來說,是個相當不好的消息。
古手川神見想了會兒道:“我可以接下這份工作,不過有個問題是,現在手頭里并沒有合適的劍。”
那種怪物的強他是體會過的,要是拎著和本場有佳交換的那柄劍,大概連一招都過不了。
千子壽沒有懷疑,手頭要是有合適的,也不會來他這里了。
他一揮手:“一會兒讓和真帶你去兵庫里挑,老夫暫借你兩把!”
古手川神見愣了愣,小意問道:“要是弄壞了,我大概是賠不起的。”
光訂這把劍就掏空了他一大半的儲蓄,剩下的那點兒,他還要生活呢。
千子壽緩緩道:“如果對手是【野武士】的話也在所難免,壞了算老夫的。”
“這可真是太感謝了!”
最后,古手川神見道:“【野武士】死后會化成灰,我又沒把握把它抓過來,所以要怎么證明我殺了它?”
千子壽低頭抿了口茶。
“生擒過來?你這是想讓老夫的刀鋪滅門?”他沉聲道:“放心好了,那頭【野武士】的身上有一樣東西不會消失,只要能拿到它,就能證明是你殺的!”
“是什么?”
千子壽扭頭看向門外:“阿真!”
聽到召喚,千子和真走了進來。
他從脖子上取下一個吊墜,吊墜是塊硬幣大小的古銅色圓形牌子。
一面雕刻著神像,一面刻著“和真”兩個字。
“這是我們千子家的護身符,是用一種很特別的材料打造的。”千子和真解釋道:“如果你成功了,應該會拿到這么一個東西。”
千子和真將他的護身符遞了過來:“那一枚上面刻著‘直道’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