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生為難的道:“將吾和他們吵了起來,沒吵贏,就拔刀了……”
八木老頭的臉瞬間黑成了鍋底。
女生又是趕緊補充說:“不過再怎么樣將吾也不可能砍人的,他、他只是想嚇唬一下,不會真的砍。”
古手川神見贊嘆她的誠實。
八木老頭氣的喘起了粗氣。
就算吵架沒吵贏,就算真想動手,起碼也先長點腦子,把切磋的名義給定下來!不然的話就是犯罪!
藤原老師背起了手,邁著步子:“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在校園里對手無寸鐵的學生拔刀,八木,這事要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你就等著被起訴吧!”
八木老頭的臉色由黑變紅,又由紅變黑,還有點發紫,猶如一把黃連黏在了舌根兒,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他僵硬地低下頭:“藤原,我、我替我學生的沖動道歉。一切損失都由我們承擔。”
藤原老師嗯了聲,淡淡的說:“先送你的學生去醫院,下次再來,要是還敢帶武器,就別怪咱到時候公事公辦。”
八木老頭沒再說話,彎腰抱起地上躺著的矮個子男生,最后瞥了眼古手川神見,帶著人走了。
等人走遠后,古手川開口問道:“老師,那位八木先生是您的朋友?”
“朋友可不會干這種事兒。”藤原老師說:“他是我的高中同學,還跟我當過情敵。”
胡桃跳下來,好奇問著:“那,老師和他最后誰贏了?”
說起往事,藤原老師悵然看向天空,嘆著氣說:“我和八木爭到眼睛都紅了的時候,那個女生喜歡上一個轉學生,很快就在一起了。”
本場空太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也是怔怔出神,眼中有慶幸。
能被人喜歡,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現場安靜了會兒,藤原老師擺擺手:“老掉牙的故事也沒什么好說的,也別守著這里了,鎖上門,逛祭典去吧,一年就一次,要好好的享受才行。”
說完,他背著手走了。
古手川神見說著:“我留在這兒看門,一會兒再練練鼓。”
小神官抬起左手,指著地上道:“那把刀?”
剛才那伙人走的匆忙,矮個子男生的刀和刀鞘,還有布袋都沒拿走。
“放著就行,過會兒去前面的回收,我送到失物招領處。”古手川神見坐到了眼鏡君旁邊,繼續聽他彈吉他。
小神官轉身回了活動室里。
小鳥游和胡桃也沒去玩兒,也坐在走廊上,聊著剛才的事,小鳥游花舞思索著說:“輝耀學園在挺遠的地方啊,怎么會特意過來找咱們切磋?又不是圣光女子學園。”
鹿野和圣光的關系不錯,互相交流很多,上次藤原老師還帶著他們過去了,當時如果不是出現了點兒意外的話,一定會進行一場正式的切磋,并不是像今天這樣。
“確實有一點奇怪。”白川胡桃點頭同意:“鹿野學園以前連除靈大賽的預賽都過不去,而輝耀學園最好的成績曾經進過全國賽,按道理說,這樣的‘弱校’,不可能會被他們放在眼里的。”
眼鏡君不彈吉他了,咕咚咽口口水,緊張兮兮的:“那是有誰故意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