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賤人就是矯情,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初雪,去請大夫來。”林絮兒道。
“是,夫人。”
不一會兒,大夫來了。把脈過后,大夫作揖道:“夫人,她并未有身孕。”
林絮兒滿意的點了點頭,初雪送上診金。陳玉癱坐在地,下一刻,她反應了過來。
“是你……是你!是你設計陷害我的,你這個毒婦!你這樣做,是不是因為我戳了你的心?因為當初,你也是靠著這個手段,爬上了王右的床,你以為你算是什么好東西!虧的我當你是姐妹!呸!你也不過就是個下賤貨色罷了!”陳玉指著林絮兒大罵道。
聽著陳玉的罵聲,林絮兒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果茶。
喝了口果茶后,林絮兒放下茶杯,看了她一眼。
“罵完了?”林絮兒輕蔑一笑,道:“罵完了,就聽我說說吧。當初我們都是丫鬟的時候,趙英是怎么對待我們的你不會不記得了吧?你還記得你母親病逝,若非我在王右耳邊吹枕頭風,你能回去見到她最后一面?”
陳玉沉默了,因為林絮兒說的是真的。
自從趙英成了這王府的主母后,專橫跋扈,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們這些做下人的。
母親重病,她本想回去看一眼母親,趙英卻不能允許。
后來,還是王右突然讓她回家去看母親的,這才能夠見到母親的最后一面。
若非如此,她只怕是完悔恨終生了。
那段時間,林絮兒的確是沒有在王府,后來一打聽才知道林絮兒和老爺在一起了。
不用猜也知道為什么王右為什么突然改口,讓她回去看自己的母親。
見陳玉不說話,林絮兒又說道:“你既當我是姐妹,又為何要換了我的安胎藥,換成了落胎藥?曾經,咱們一同在這王府的屋檐之下,相依為命,那時候生活的多快活?”
“可是后來,都變了……陳玉,你這樣做無非是覺得,王右死了,我是當家主母,又有了孩子,這偌大的家產必定都是我和孩子的。”
“而你,沒有成為王右的納妾文書,你這般做,無非是想要這家產罷了。”林絮兒道。
陳玉的嘴唇抖了抖,眼眶也紅了起來。
“你走吧,就算你裝可憐,我也不會心軟。若非從前的交情,我會留你在這里一輩子做個下人,永遠也沒有出頭之日。自然,若是你非要在這里留著,我也不介意。”林絮兒別過頭去,不再看她。
冬雪將一張紙遞給了陳玉,陳玉接過一看,是自己的賣身契。
……
府上的事情解決好了,林絮兒此后便一手遮天,她先是讓人拆了匾額,換成了林宅,后來又買了布料鋪子,找上了凝霜。
“恭喜你啊,得常所愿了。你不好好在家養胎,沒事兒到處跑,來找我做什么?”凝霜看了一眼林絮兒道。
“凝姑娘,似乎有些抗拒我?”林絮兒喝了口果茶,看著凝霜道:“嗯,這品茗居的茶的味道是越來越好了。”
“怎么會呢?你想多了。”凝霜皮笑肉不笑道。
“此次我來找凝姑娘,不是為了別的,只是我打算和凝姑娘再開一些品茗居的分號。”林絮兒笑道。
凝霜差點兒一口茶水噴出來,她看著林絮兒道:“你開玩笑呢?你家做布料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要做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