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希望父親出馬?”尉遲凌人看著紅,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紅一臉的天真無邪。
“不,也沒什么,只是你不是和白姑娘要好嗎?就是柳州知州白守的嫡女,白梔子,你怎么不找白守?”尉遲凌人尷尬的笑了笑,這殺雞焉用牛刀啊?
“白知州?要拿人的是東城府的府尹高嚴和刑部的右侍郎,你覺得白知州的話,人家能聽進去嗎?
我覺得,就是羅府尹出面,人家也不一定放人,畢竟他們膽大妄為,就是我親自出面,他們也不會多聽一句話。
可是侯爺出面就不一樣了,大衛戰神,二品鎮北將軍,堂堂天元候爺,整個天元候都是侯爺的封地,侯爺出馬,自然是馬到成功。
更何況,我收到消息,他們已經出了柳州,白守的手伸不出去的。”紅嘰里呱啦說了一長串兒,看著他的小眼神兒,就像是在看智障。
“咳咳……”尉遲凌人尷尬的咳咳兩聲,他喝著茶水,假裝剛剛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反正天元侯爺被皇上收了兵符,被軟禁在這天元府,也沒那么忙了,這只是個小忙而已,侯爺不會這么不給我面子吧?”紅笑道。
話落,兩人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區區小事,紅大人的忙,本候自然要幫。畢竟本候可是還欠你紅大人一個莫大的人情。”
男人的聲音厚重有力,光是這最普通的語氣,聽著都十分具有壓迫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屈膝服從。
兩人回過頭,男人還是一副莊嚴肅穆、不茍言笑的樣子,站在那里,穩如泰山。
紅和尉遲凌人連忙起身行禮。
“紅大人不必客氣。”尉遲瑾緩緩走過去,坐在了主位。
“八年前,紅大人助我鎮守邊關,多次搜集敵軍消息,若非如此,短短四年,我也不可能會如此輕易凱旋而歸,將將士傷亡減少到最低。”尉遲瑾道。
“想不到侯爺還記著這事兒,這本就是我們諜字門應做的,侯爺不必掛在心上。”紅笑道。
“想不到不過是個小小的縣丞,就讓紅大人親自出馬來找本候。他的事情,本候也聽說了。那呂煥和高嚴膽子不小,欺負人都欺負到本候的頭上來了。”
說這話期間,尉遲瑾的臉色緩緩的冷了下來。
“當初誣陷你在塞外養了私兵,讓皇上收了你的權利和兵符的人正是呂煥。他們拉攏不成,便要剝削了你的勢力。好在陛下只是收了兵符,讓你留在天元府,還特意允許你留下你的私兵。”紅道。
“軟禁在此處,今后再上戰場的可能甚小,好在禮兒還能留在戰場。陛下派出禮兒收復閆海關七郡,一去便是三年,三年間,禮兒一封家書也沒有往家寄過,本候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啊。本候被軟禁在此,即便是身邊有三千私兵,可要想得到禮兒的消息,太難了。”
話落,那素來威武霸氣的將軍竟露出了一副哀傷的神色。
他年近四十才喜得雙生子,便是尉遲禮人和尉遲凌人這兩兄弟。
兩年后,又得一女尉遲隱,生的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年僅十二歲,第一次進宮便得皇帝稱贊,是為天元府第一美人。
尉遲禮人完美的繼承了父親的習武天賦,年紀輕輕就被皇帝陛下看中,雖然和尉遲凌人生的一樣,是個翩翩的俊美公子,可他和尉遲凌人的性格卻截然相反。
而尉遲凌人和尉遲禮人同樣是習武天才,卻不愿意上戰場。他的腦子聰明,從天元府跑出來后白手起家,短短兩年時間,便搖身一變,成了天元府第一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