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姐姐被刺殺?”魏新芽眉頭緊皺,看著許思域問道。
“是啊,你姐姐不希望別人擔心,就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黎大人跟著白玉牌上殘留的香味兒去上京四處尋找一樣的香料,接過還就被他找到了。”許思域笑道。
“原來是這樣……”許弘毅應了一聲,拿起白玉牌來仔細端詳著,又湊近聞了聞,只有很淡很淡的味道,不仔細聞幾乎聞不出來。
許弘毅從盒子里隨便拿起了一張紙,上面則是吩咐山匪行動的一些話。只是這字……
“這字,似乎不是五妹的。”許弘毅說著,將紙張遞給了許思域。
許思域打量了一眼便認真的說道:“這的確不是五妹的。貴妃娘娘,這信上的字很是陌生,單單憑著這個,只怕是很難定罪。”
“不必麻煩,人我已經帶來了,陛下只需要對比一下就知道。”魏新芽道。
許弘毅和許思域對看一眼,隨后許弘毅點了點頭道:“既然貴妃把人帶來了,那就把人帶進來吧。”
“是。玉心,吩咐下去。”魏新芽淡淡道。
“是。”玉心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你有身孕,也別老是站著,坐會兒吧。”許弘毅道。
“多謝皇上。”魏新芽應了一聲,坐在一旁,宮女連忙上了果茶。
“朕最近公事繁忙,沒怎么陪你。聽說凝霜已經來棲云宮見過你了?怎么樣?誤會解開了嗎?”許弘毅問道。
“并沒有……”魏新芽深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
“你與她關系匪淺,她會想通的。”許弘毅安慰道。
“無妨,臣妾已經弄清楚了是誰陷害姐姐和臣妾,今日便要請皇上為臣妾做主。”魏新芽道。
不一會兒,渾身傷痕累累的小蘭便被兩個人架著抬到了御書房,玉心則是走在在前面。
看到小蘭的那一刻,許弘毅愣了愣。他看向魏新芽,卻和魏新芽正好四目相對。
“皇上一定很驚訝吧?按理說,這小蘭應該死了才對。”魏新芽淡淡笑道。
許弘毅并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魏新芽一眼。
魏新芽又說道:“臣妾始終覺得蹊蹺,所以在皇上下密令要處死小蘭的時候,臣妾就把她救了出來,連皇上都不知道呢。”
“你怎么會……”許弘毅眉頭皺了皺,頓了頓又說道:“你在朕身邊安插了人?你好大的膽子!”
魏新芽并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身看著小蘭,眼里盡是狠戾神色,看的小蘭身子微顫,眼神不自覺的要躲開。
“把你那天和本宮說的話重新在皇上面前復述一遍,若是錯了一個字,本宮就讓你生不如死。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弟弟妹妹,爹爹娘親!”魏新芽惡狠狠的看著小蘭道。
小蘭顫顫巍巍應道:“是……”
而后,小蘭正對著看著許弘毅,顫抖著磕了一個頭道:“罪奴小蘭,叩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