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何用……江睿用死亡干瞪眼無聲的表達了自己的回答。
鐘秋萌這時候是穿著那種絲綢質的藏青色睡衣,雖然寬松,但仍舊擋不住那姣好的身材曲線。
見江睿不樂意的杵著不動,她“噗”的一聲,綻放出一個嫵媚妖艷的笑容,貝齒潔白,
“好了好了,不去就不去,我是怕你難受……”
看看你這說的,它是人話嘛……江睿心里吐槽一句,回,“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
“檣櫓灰飛煙滅?”
“那是詩,不叫話。”
鐘秋萌順勢優雅的撅著臀蛋坐在床側,而后抬眸眼神狡黠的仰視著江睿,那眼神里,有著注視情人的光澤與水瑩……
“無所謂了,就是話,只是到了文人嘴里,它才變成了詩,在我這種平平無奇的人嘴里,那就成了粗話……嗯,你摸我干啥,動手動腳的,鐘秋萌,你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嘛?”
沒得與鐘秋萌一起睡覺覺的江睿正心有戚戚然著,結果鐘秋萌這時候卻是從容的抬起指尖輕輕的撫了撫他的下巴,
那種溫柔的觸感,柔和得就仿若觸碰新生命一般——
輕盈,卻又小心。
這種觀感和觸感,硬要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
舒服炸了。
“你長胡子了,江睿……”
鐘秋萌喃喃的這么說道,絲毫沒去介意現在炸毛的江睿,眼湖里始終夾著對異性生理的新奇和趣味,漣漪撥弄,恰似一江春水,汩汩向東流,簡直唯美得不行。
“咕嚕……”
江睿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沉吟片刻,回,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毛毛……”
“是嗎?”
鐘秋萌玩味的笑著,沒反駁,最后又玩兒似的用食指戳了戳江睿的喉結,硬邦邦的,感覺和脖子里藏了顆會動的石頭一樣。
撲倒她!
撲倒她!
沖沖沖!
被撩得性致來了,江睿這匹戰狼兩爪子下意識的使勁捏住鐘秋萌的香肩,真就恨不得把她給捏碎了,然后撲到這個大妖精身上咬碎她。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鐘秋萌白皙的兩條手臂卻是滑到了江睿的腰上,然后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
而她這一調低重心,江某人就很難撲倒她了。
萌姐姐實在太會了啊!
更過分的是,她還側著把俏臉兒貼到了他的腹肌上,這種水與火的柔和,還有蝕骨的馨香,直接把江睿給刺激得動作一頓,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鐘秋萌,你怕是在搞事情,你這樣我可真控制不住自己了啊……”
他又幸福又難受的這么說著,恨不得當場把民政局給搬過來原地結婚入洞房。
但萌姐姐卻是有恃無恐,仰著小臉兒沖他狡黠的勾唇笑了笑,立馬給出回應,
“我爸媽就在樓上,你敢嘛?”
太自信可是很容易被我日得喵喵叫的……江睿心里這么吐槽一句,此刻,溫軟有彈性的觸感抵在自己的小腹處,簡直堪稱幸福的折磨,足以讓人兩個頭一個大。
腦子有點亂,
江睿抬手,輕柔的拂過鐘秋萌柔順的秀發,說出平生最霸氣,也是最強硬的一句話——
“我敢……”
“真的嘛?”
萌姐姐絲毫不慌的眨巴著狐媚眼逗他,尾音還性感的往上翹了翹。
江睿目光接受到這大妖精嫵媚的訊息,板著臉鄭重點點頭,但想了想鐘燁拿扳手,拿錘子,拿鋼筋的恐怖模樣,猶豫再三,還是沉穩的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