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子秋沉吟間,卻聽到有陣陣議論聲傳來。
這些人的腔調都很奇怪,有點類似于陜西方言。
但是聲調又略有不同。
盡管如此。
白子秋還是聽懂了。
這就得歸功于造神令了。
每進入一個世界,都能讓白子秋快速的掌握一門語言和文字。
不用費心費力的去學習。
“封禪……”
白子秋眼眸一閃,當下有了主意。
在這個世界想要締造出一個足夠轟動的神話,自然還得依靠當權者的力量。
眼下,正是一個接近秦始皇的機會。
當下。
白子秋沒有絲毫猶豫,快速的離開城池。
待得走出一段距離后。
白子秋直接施展御風之術,朝著泰山的方向飛去。
……
泰山腳下。
一個個身著甲胄的士兵分列在兩旁,連綿三四里。
外圍則是一個個身著布衣的百姓,或站在石頭上,或立于高木上,朝著泰山張望。
喧嘩之聲,此起彼伏的傳來。
此刻。
一個身著黑色玄服,器宇軒昂的男子,從龍輦中緩步走下。
他儀態端正,顧盼生威,劍眉下的眸子,如星辰般璀璨。
“陛下!”
一群大臣和儒生見到男子,紛紛躬身行禮。
“眾卿平身。”秦始皇擺了擺手。
舉止之間,自有一股威嚴顯露出來。
“今日在此舉行封禪儀式,頌我大秦不朽之基業,諸位可曾想好該如何封禪及祭祀山川?”
一個儒生走上前,躬身道:“陛下,古時候的君王封禪,用蒲草裹住車輪,不愿傷害山上的土石草木;掃地祭祀時所使用的席乃是用草編成,臣覺得理應效仿,方顯陛下仁德之心。”
“臣以為不可,陛下此次前來,乃是彰顯我大秦國威,以草為席,成何體統。”有人搖頭。
“陛下此次陳兵數萬,甲胄精良,還不夠威風么?”
“陛下,臣以為封禪之事,乃國之大事,需選定吉日,今日氣象陰沉,實不宜舉行封禪事宜!“
“陛下威震四海,豈能因為天氣誤了大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的不亦樂乎。
始皇見此,登時蹙眉擺了擺手。
群臣和儒生的聲音才平息下來。
始皇道:“好了,你們的意見朕都已經聽見,封禪之事,不宜耽擱,沒必要另選時日,你等儒生,先退下吧。”
“諾。”
一群儒生,這才緩緩躬身,退到一旁。
始皇接著道:“來人,起駕從南麓上山,將雜草和亂石清理干凈。”
不多時。
始皇便帶著群臣和一眾護衛,駕車朝著泰山頂峰行去。
一群儒生見始皇手下的護衛披荊斬棘,開鑿山路,絲毫沒有采納他們的意見,不由竊竊私語起來。
“我看陛下詢問我們是假,耀武揚威才是真。”
“如此不合天道,必遭天譴!”
“哎,始皇帝專橫獨權,如之奈何……”
“你們還沒看出來么,此次始皇出巡,乃是為了震懾天下,誰讓這里六國遺民最多呢。”
很快。
半個時辰便過去。
天氣越發的陰沉起來。
轟隆——
伴隨著一道沉悶的雷聲響起。
淅淅瀝瀝的暴雨,便落在了泰山之上。
儒生們紛紛躲到附近的草棚避雨。
不過。
他們卻因此欣喜了起來。
“看來,連上天都不允許始皇封禪啊!”
“始皇此舉,很明顯是逆天而行,將招致大禍!”
“無大德而行大事,確為天理所不容。”
儒生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絲譏諷之色。
就在這時。
一道刺目的金芒,卻從泰山的頂端升騰而起,光耀九方。
眾儒生瞇眼看去,不由大駭起來。
他們分明是看見,金芒之內,隱隱有一道人影,懸浮于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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