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白子秋開口道:“白蓮圣母雖然已死,但是一些殘黨可能還會茍延殘喘,不過,后續如果清剿得當,白蓮教這個頑疾,倒也可以順勢除去。”
李書文聞言,嘆息了一聲:“其實,在你離開之后,我向袁督軍提到過清剿白蓮教的事情,不過,卻遭到了回絕。”
白子秋挑了挑眉:“為何?”
李書文開口道:“袁督軍說,這件事他曾請示過光緒帝,光緒帝其實已經準備派兵大力清剿了,不過,最后被頤和園的那位給攔了下來。”
“頤和園里的那個妖后?!”白子秋飲了口酒,眉頭輕蹙。
李書文哼了一聲:“除了她,還有誰有這么大的能耐,連皇帝都可以限制。”
白子秋:“為何這妖后會對白蓮教的事情上心,按理說,這應該不在她的管轄之內吧,她又是找的什么理由,要護著這白蓮教?”
李書文開口道:“聽袁督軍的意思,那妖后是認為,現在大敵當前,應該一致對外,不該將炮火對準自己人,白蓮教雖然有蠱惑百姓之嫌,但是卻并無大過,沒必要大動干戈,應該將兵力集中在抵御外敵之上。”
“哼,荒唐,攬外必先安內的道理難道都不懂么,任由這白蓮教發展下去,恐怕外敵沒有肅清,國家反而更加動蕩了。”白子秋哼了一聲。
李書文嘆息一聲,臉上也寫滿了郁悶:“這妖后穩坐后宮,哪里知曉民間疾苦,她只需要鞏固好自己的王權就可以了。”
白子秋瞇了瞇眼眸:“就怕這妖后已經和白蓮圣母勾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李書文也是露出擔憂之色:“是啊,要真是這樣,哪怕這白蓮圣母死了,白蓮教的活動也不會終止。”
頓了頓。
他接著道:“昊然兄,剛才你不是說,譚嗣同要主張變法么,會不會是個改變國家風氣的契機?”
“難。”白子秋搖了搖頭,沒有多言。
譚嗣同的結局,只能是淪為這個時代可悲的陪葬品而已。
想要力挽狂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除非,他能將妖后的力量,徹底壓下去。
只是,這可能么?
要知道,戊戌變法是依附于光緒帝才開始的。
光緒帝又受制于慈禧。
所以,譚嗣同的路子,從一開始就錯了。
李書文倒也沒有多聊,開口道:“說說你這弟子的事情吧,你真打算讓他參加三個月后的武道大會么?”
白子秋笑了笑:“怎么,同臣兄是擔心我這弟子吃癟么?”
李書文道:“我自然相信昊然兄的眼光,可是,你讓一個十歲的孩童,僅僅修煉三個月,就去參加如此兇險的武道大會,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豈不是浪費了一個好苗子?”
白子秋神色平靜道:“放心,等三個月后,我便讓我這弟子和同臣兄切磋切磋,看看實力如何,如果同臣兄覺得不行,便就此作罷。”
“如此,倒也可以。”李書文想了想,也沒有再多勸。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
最后。
白子秋給了李書文數百兩,讓他去籌備比武場地的各項事宜。
這三個月的時間,他需要全心全意的教導李書亮,倒是并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管這些瑣事。
數日后。
全國第一武道大會的消息登報,很快就傳遍全國各地。
一時間,風起云涌,八方豪杰,奔赴津門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