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峰走了過來,介紹道:“白前輩,這位就是我的師傅,張清文。”
“張真人,久仰了。”白子秋抱拳道。
張清文面容和煦,笑著道:“我在報紙上已經看過關于白道友的事情,真是沒想到,白道友看起來竟這般年輕,不知道友修道幾載了?”
白子秋開口道:“已逾三十年,不過是有些駐顏的手段而已。”
張清文面露一絲訝色:“三十載就能修煉到這般境界,道友天賦驚人啊。”
他站在白子秋面前,都感覺到了一陣無形的壓力。
并且,完全看不出白子秋的底細。
這就表明,白子秋的實力,要比他強很多。
張清文開口道:“道友遠道而來,先里面請,喝杯清茶解解乏。”
“有勞了。”白子秋拱手道。
張清文又看向一旁的張青峰,開口道:“青峰,這群小友就由你招待了,莫要怠慢了。”
“是。”
不多時。
張青峰就帶著白子秋的一眾弟子去了后院。
白子秋則是跟隨著張清文來到了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
“白道友,請坐。”張清文笑著道。
白子秋點了點頭,盤膝坐在了一塊蒲團之上。
張清文則是拿出茶具,給白子秋倒了一杯茶。
“這是武當李九靈居士的靈茶,有清心養肺的作用,道友可以嘗嘗。”
白子秋端起茶杯,略微抿了一口。
入口芬芳,帶著一股濃郁的茶香,沁潤心脾。
最后,還有淡淡的回甘,令人不由神清氣爽。
“好茶。”白子秋點了點頭。
張清文笑著道:“這可是李九靈居士的珍品,平日里可是一點也舍不得拿出來招待人的。”
白子秋看向張清文道:“聽張真人的語氣,你們修道者之間,應該會互相交流吧?”
張清文點了點頭:“每隔一年,我們各個修煉門派或者世家,都會聚在一起,論法和切磋。”
頓了頓。
他接著道:“這次天下第一武道大會,我也略有耳聞,我還讓青峰去漲了漲見識,算是為這論法熱熱身,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青峰竟然會落敗,似乎還是敗給了白道友的弟子吧?”
白子秋開口道:“僥幸獲勝而已。”
張清文笑著道:“白道友不必自謙,這種交流切磋之事,哪有什么僥幸的,青峰敗了也好,正好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免得自視甚高,誤了修行。”
白子秋道:“景林這孩子天賦確實不錯,只可惜經歷比青峰要少很多,不夠穩重,要學的還很多。”
張清文開口道:“我看報紙說白道友的愛徒才不過十歲,能在這個年紀就擊敗青峰,何止是天賦不凡,老道我修道至今,還從未見過這種有天賦的修煉者。”
“不止是我,就連李九靈這些老家伙,也都想要見一見你這位弟子呢。”
白子秋笑著道:“我這次出來,其實也是為了拜訪同道,不過,由于清廷那邊的關系,這個時間卻是提前了。”
張清文道:“對啊,我記得白道友不是要在津門盤山講法三個月么,怎么現在突然來我龍虎山了?”
白子秋搖了搖頭:“頤和園的那位,不知什么原因,下令要抓捕我,無奈之下,我只能離開津門了。”
張清文聽到這話,卻是絲毫也不意外:“你是說朝廷那位太后么,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情有可原。”
“為何這么說?”白子秋不由問道。
聽張清文的語氣,好似知道一些隱情。
張清文開口道:“我和李九靈道友曾經到訪過皇宮,見過這位太后,她的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妖氣,并且不知是何緣故,她的氣運驚人,這種氣運,本不該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我等懷疑,她被妖魔附身,并且正在蠶食國運,如果道友去過京城,就應該可以感受到,京城上方有烏云籠罩,紫氣黯淡,此乃亡國之兆也。”
“若這太后,真是妖魔的話,那么作出抓捕道友的事,也就不足為奇了。”
“只是,這太后位高權重,我等也不敢輕易動她,以免惹來滅門之禍。”
白子秋挑了挑眉。
她倒是沒想到,其中竟然還有這種隱情。
這位妖后,真的是妖?!
張清文開口道:“不過道友不用擔心,那太后管不到我這龍虎山,道友大可安心留在這里。”
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