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陳楓言辭簡練，本打算說話的女孩又猶豫了起來。
呂初夏放低嗓音輕聲道：“不要緊張，只要能做到的，我們都會盡量去做。”
方媛媛的手不安的攥緊在一起，捏著衣角。
又過了半響，方才鼓足勇氣道：“這一個月我想讓他監視我。”
方媛媛的手指向陳楓。
這句話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陳楓自己。
呂初夏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心道，難道這女的還有自虐傾向？
這似乎也說的通不自虐，誰會服用SP-012。
“為何？”陳楓開口詢問。
方媛媛又不說話了。
等了半天等不到回答，陳楓回道：“可以。”
然后轉身離去。
審訊室內，方媛媛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力量，癱在了座椅上。
出了審訊室，閆月私聊陳楓：“我覺得這個女的有問題。”
陳楓應道：“嗯，的確有問題。”
說著，把一段視頻傳給閆月。
視頻是剛才審訊時候的節選，方媛媛張開口卻沒說出話的那段。
“你看她的嘴型。”
方媛媛的嘴在動但是沒發出聲音。
閆月站在了原地，正要開口被陳楓用目光制止了。
閆月私聊陳楓道：“按照嘴型，她說的是‘是有人逼著我服用的’？”
陳楓點頭。
閆月發信息問道：“那剛才……”
陳楓回復：“先不要打草驚蛇。”
“方媛媛應該被人下了術，無法說出實情。”
“但那個人的術實在不咋地。”
“也感謝他的學藝不精，否則就難辦了。”
閆月疑惑，發信息道：“什么人會做這種事……難道……”
閆月恍然大悟，看向陳楓，陳楓微微一笑。
閆月繼續發信息道：“那這么說，方媛媛讓你監視她，是想再想辦法給你傳遞一些信息？”
陳楓：“嗯，應該是了。”
當日，方媛媛被放出后，陳楓就申請將所有課程轉為線上學習。
獲批后，陳楓就不需要去教室，只用虛擬系統旁聽就行。
這是執法部出任務時候的特權。
當然若遇到疑難的問題，想單獨向老師請教的話，還是付費的。
當日晚，為了方便監視，方媛媛從女生宿舍搬到了陳楓的住所S07號別墅。
這還是這棟房子第一次派上用場，平日里陳楓都是住在閆舒那。
半夜，陳楓的臥室突然被敲響。
陳楓以為方媛媛是想秘密向他透露點案情。
卻沒想，開門時看到的……卻是一個……只穿了一層輕紗連內衣都沒穿的少女。
空氣變得異樣。
少女嬌羞，“我其實一直都喜歡您的。”
陳楓一如既往的冷漠。
“你讓我來監視你，是想誘惑我？”
少女身子一僵，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做，未免有些不知從何下手。
就……這樣了……
這也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她看得出陳楓的權力很大。
但……陳楓的冷漠讓她感覺委屈。
眼淚再一次決堤，沒有哭聲，哭的格外無助。
陳楓平靜的反問道：“但你知道，如果被我家笑笑知道了，你可能連一個月都活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