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笑了笑，沒有開口。
樓衛華又說了幾句樓青嵐，要她必須聽他的安排，不然他就生氣。
這話聽著像是小孩子耍脾氣，但樓青嵐卻是知道，樓衛華這耍性子一樣的話，代表著何種意思。
她不敢再吭聲，但也不答應，只是低著頭站著。
羅子凌站了起來，招呼戴舒蘭：“客人來了，總要招待一下的。你買了菜吧？我們一起去準備晚飯!”
又吩咐樓衛華：“你和你曾孫女聊會吧，一會我們一起喝一杯!”
“讓嵐兒也去幫忙吧，她會做菜!”樓衛華沖樓青嵐使了個眼神。
“今天你們是客人，坐著喝茶吧!”羅子凌卻是不讓。
樓衛華只得罷休。
羅子凌帶著戴舒蘭進去后，樓青嵐咬著嘴唇問樓衛華：“太姥爺，你真的打算讓我在他身邊當侍女？”
樓衛華卻是反問道：“你知道歷史上有哪些女人跟過他嗎？你知道他曾經當過哪些角色嗎？”
樓青嵐再次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回話。
樓衛華壓低聲音說道：“隨便說幾個吧，太平公主、武則天、上官婉兒、李清照等人，都曾和他有過牽系。還有，霍嫖姚、司馬昭，都是他!你以為，他真的稀罕你這樣一個普通女人嗎？”
“啊？”樓青嵐再次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他只不過厭棄了那幾個身份，所以才留下了英年早逝的傳說。”樓衛華看了眼屋子方向，繼續壓低聲音對樓青嵐說道：“別以為自己有多高貴，我剛才也說了，如果沒有他，我們樓家什么都不會有。如果你跟在他身邊，他能給我們的，整個樓家加起來都比不上。”
“既然他在歷史上這樣顯赫過，那現在為什么又成了一個普通人？”樓青嵐心里雖然很震撼，但依然十分不解。
“活的久了，什么都看淡了!”樓衛華搖了搖頭，“到了我這個年齡，能大概......理解他現在的想法，你這般年齡，是沒辦法理解的。”
“你讓我跟在他身邊，說是服侍起居，就是想讓我當她的女人，很多女人之一，對吧？”樓青嵐再次咬著嘴唇，“你覺得，我成為他人多女人之一，即使能得到很多，但又有什么意思？”
“如果你得他垂青，得其精血的滋養，最終活了幾百歲。那你覺得，這對你自己，對我們樓家來說，意味著什么？”
樓青嵐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樓衛華的話了。
“我知道你現在依然懷疑這些，”樓衛華指了指面前放著的那個裝玉佩的盒子，“隨便就能送出一件珍貴的宋代文物當見面禮，他真正擁有的財富又有多少？他的超能力，用現代科學是解釋不了。你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但從他那里得到的回報，你努力幾輩子也是沒辦法獲得的，即使你是我最看重的孫輩。”
“太姥爺，你先別急著讓我決定，好不好？”樓青嵐低著頭，聲音輕輕地說道：“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我找個機會，和他好好聊聊。如果我不抗拒他，那我再考慮一下。如果他讓我厭煩，那我寧愿失去一切，也不愿意委屈自己。”
“可以!”樓衛華點了點頭，但又提醒道：“別和他提條件，特別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除非和他很熟了，不然他會翻臉的!”
“好吧，我知道了!”樓青嵐嘆了口氣。
她感覺，自己的很多夢想都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