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命運的改變都不是巧合,但有些巧合卻是改變命運的因素。
盛夏本來是想就在這里,就在這個崗位上漸漸老去,人生幾十年很快的,而且,她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再想別的,哪怕一點點幻想。
閆默坐上了車,但不是去求學,而是來到了五里鋪,他希望能守著盛夏,雖然她不知道,但是,他想離她近一點,所以放棄了去外省,轉而重新報了蘭大。
現在他在車上,想著現在山高皇帝遠,父親也管不著他到底在不在和盛夏在一起,如果有緣,再次相遇,如果有緣,真像盛夏說的,他和王佐只是朋友,或者還能和盛夏在人海中相遇,或者還能再續前緣。
想著,他自己都覺得真的會有那么一天的。
盛夏在這段時間里,雖然有阿姨的照顧,但是還是遭盡白眼,而且她剛剛就業,什么都不懂,人情世故,巴結領導,一樣都沒學會,她也沒有那個財力和辦法去巴結。
現在處處受人排擠,后勤主管每天都在挑她毛病。
這會,主管從她身后經過“這扶手是誰擦的,不是說了么,早上要早點擦,馬上要來客人了,這上面擦過的水都沒干,摸上去黏糊糊的,什么樣子。”
“對不起,是我擦的,每天都是這個時候擦的啊,一會就干了啊”
盛夏趕緊回應著。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從明天早上開始,早一個小時上班,我上班的時候,這里必須是已經擦干凈的,聽明白了吧。”主管挑釁一樣看著盛夏,盛夏只能忍氣吞聲,不敢說太多的話。
“哦,還有,你來了也是有段時間了吧,你懂不懂規矩啊,不會就問問人家每天是怎么來上班的。”主管一陣嘲笑,轉身走了。
“那個保潔,你進來一下。”經理辦公室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開著,經理站在門口看著盛夏。
盛夏覺得有點不好,上班最怕就是領導找談話,現在,她該怎么辦。
懷著忐忑的心情,她輕手輕腳的走進了辦公室。
“坐。”經理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站著吧,我那面還有工作沒做完呢。”盛夏有些拘束。
“嗯,我呢,姓樊,叫樊宇,你叫我樊經理就可以了,我是個通達的人,在我這沒必要拘束。”說著,樊經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叫你來呢,是因為最近前臺有事要請假一段時間,正好算是空缺吧,你資質不錯,我想,做保潔有點可惜了,把你調到前臺,你覺得怎么樣。”樊經理抬起頭看著盛夏,像是詢問,又像是在命令。
盛夏心里想啊,起碼要比保潔好吧,起碼不用那么累,這一個月這樣的日子,自己受夠了。
“我知道了,樊經理。”
盛夏的樣子很是誠懇個。
“去吧,明天你就到前臺上班吧。”
出了辦公室的門,盛夏高興的要跳起來了,終于可以擺脫后勤主管那個魔女的魔掌了,為這事,她開心了一天。
晚上,她開心的迫不及待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阿姨。
阿姨咋了咋舌“你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自己還在那感覺挺美,那大堂經理可比后勤主管來的猛哎,明天你就知道了,什么叫慘絕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