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一直都很穩定,這幾天,她每天加緊寫歌,馬上,第一首歌就要完成了,這是她和王佐再度合作,完成的第一首歌,王佐來取的時候,仔細的看,每一個小節,他彈著吉他,試著哼唱,感覺盛夏填的詞,完全就像是這首歌原來的樣子,他止不住的開心,興奮的不住彈唱,盛夏也跟著音樂,合著節拍。
兩個人對音樂的熱愛,以至于忘了時間,很快,天黑了,閆默下班回家,開門的瞬間,他聽到房間里歌聲悠揚,確實好聽。
王佐和盛夏看到閆默進來,都停了下來,場面有點尷尬。
“嗨,來了啊。”還是閆默先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場面。
“嗯,盛夏把詞填好了,我過來取下,感覺填的不錯,就試了下。”王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嗯,盛夏確實有這方面的才華,這一點,我也是很欽佩她。”閆默倒了杯水,遞給王佐。
“不了,不喝了,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那個,錢我完了打到她卡里,你們兩先忙。”王佐說話有點拘謹。
“王佐,不要那么拘謹,咱兩也算是老相識了,雖然一直沒見面,但是,也是……。”閆默還沒說完,盛夏趕緊圓場說:“王佐等下還要去練歌,真的沒時間和咱們在這說,等哪天都有空了,咱們再坐下來聊。”
“那…好吧,那我就不送你了。”王佐終于放下了一口氣,在閆默和盛夏的告別聲中離開了。
“這應該是我和他第一次碰面吧。”盛夏剛進來坐下,閆默就說。
“嗯,以前見過兩次,但都沒說上話。”盛夏回答。
“哎,你今天下班怎么有點晚,吃過飯了沒?”盛夏關心的問。
“吃過了,這幾天公司事情多,所以下班晚點。”閆默敷衍著。
“哦。”兩個人忽然都安靜了。
很久,盛夏忽然問:“你怎么不問問這首歌最后他能給我多少?”
“不用問啊,多少,那都是你幸幸苦苦的勞動所得,我是不會惦記的。”閆默半開玩笑的說。
今天,兩個人忽然像有了隔閡,整整兩年了,這種隔閡感還是第一次,盛夏有點不習慣,老覺得閆默變了,他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有什么總會和自己說,但,現在,他心里分明有事,但是,卻對自己只字不提。
也許是工作的原因吧,盛夏這樣安慰自己,她不敢把閆默的這種改變歸結到王佐身上,她怕,因為這樣,面臨著,他們的故事有可能重蹈覆轍。
這樣想著,她沉沉的睡去了,睡夢里,她很不踏實,他老覺得閆默又要走了,這種感覺,直到她早上醒來,都久久的不愿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