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如此。
否則剛才那一下,連逃都逃不掉。
齊律扛著戰斧,輕輕一躍便飛落在外面的街道上。
他注視著柳平懷中的那塊石板,開口道:
“柳平,你是贏不了我們的,放棄吧。”
柳平苦笑道:“喂,好歹并肩戰斗過,難道你們不能放水?”
“那可不行,神靈知道了,我們將承受永恒的神罰。”齊律道。
他揮舞著長斧沖了上來!
柳平放下石板,迎面而上,瞬間避開齊律的長斧,欺入對方身前。
只見他整個人化作殘影——
肩頂、肘擊、掌拍、追身上前,雙掌化拳——
武道拳法·雙龍追山!
咚!
齊律被打得飛退出去數丈,又跌跌撞撞的倒著走了七八米,這才穩住身形。
他搖頭道:“沒用的,這一場試煉只能用卡牌的力量。”
柳平定睛望去,只見齊律絲毫沒有受傷,連身上的盔甲都完好無損。
——他可是穿著一套全身甲!
“太欺負人了……”
柳平喃喃著,后退幾步,把那白板抱起來道:“再來。”
“你打算用這個跟我打?”齊律問。
“別小看這白板,我這白板可不一般。”柳平道。
“怎么不一般?”
齊律低喝一聲,再次沖向柳平。
柳平毫不示弱,抱著白板迎向對方。
——論戰斗,自己可不會輸給任何人!
兩人迅速接近。
柳平身子一旋,再次避過長長的戰斧,將那石板高高揚起——
“這乃是盾擊之術!”
他暴喝一聲。
咔擦!
石板還沒拍出去,就已承受不住柳平手上的力道,直接被他一把捏碎,變成一塊一塊小石頭,嘩啦嘩啦從他頭頂掉落下去。
柳平舉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僵在原地。
齊律抓住這一瞬的機會,一拳將柳平砸飛出去。
“最低等的卡牌,你竟然想把它當盾用?可惜了你的身法和招數。”
他搖頭說道。
酒吧里。
酒保看了看墻上掛著的時鐘。
一分鐘到。
他伸出手,從牌堆里抽了一張牌。
這張卡牌上畫著一柄細長刺劍,劍的末端手柄處,鑲嵌著一顆散發著火光的紅寶石。
這是一張裝備牌。
“戰斧太長,齊律一個人打容易被近身……這下好了。”
酒保說著,將卡牌拋了出去。
嘭!
卡牌在半空消失。
街道上,齊律手中的戰斧變成了一柄刺劍。
他隨意揮動刺劍。
那顆鑲嵌在刺劍手柄處的紅寶石頓時亮了起來。
長劍上燃起熊熊烈焰。
“站起來,柳平。”齊律冷聲說道。
數十丈開外。
一堵倒塌的墻被推開。
柳平站起身,朝地上吐了口血沫。
“你手上的劍不錯啊,這么說,到一分鐘了?”
柳平伸出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抽——
一張卡牌被他抽了出來。
只見這張卡牌上畫著一只雞。
一行燃燒的小字迅速閃現在虛空之中:
“你抽取了卡牌: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