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出去的四人面面相覷,日村的樣子有點嚇人。
“怎么辦啊??”白石麻衣急的直跳腳。
罪魁禍首松村沙友理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先回演播室吧,待會再來。”雨宮栞安慰道。
“對,設樂桑應該有辦法。”高山一實附和道。
等她們來到演播室,發現成員們已經笑得人仰馬翻,設樂也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一想到一會還有個發火的日村在等著她們,白石麻衣急出了眼淚。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了?”設樂問道。
回來的四個人里,有一半在哭,剩下兩人,表情也不輕松。
“本來,我們四個是去謝罪的,感覺還挺順利。”雨宮栞說道,“小實上來就拉近了距離,日村桑明明態度都緩和了。”
“態度緩和?順利的話,為什么他突然爆發了。”設樂明知故問。
比起哭,松村沙友理更像是在憋笑。
“松村她,居然笑場了~”白石麻衣哭笑不得。
一旁的高山一實慌亂的安慰她。
“為什么笑了啊,為什么,從我們這邊看來完全不明白哪里好笑啊?”設樂追問。
“本來是背向我們的。”白石麻衣苦著臉回答。
“日村一邊生氣一邊說話的時候?”
“是的,然后說要玩山手線游戲,”白石麻衣說著說著情緒失控,“然后一回頭松村就笑了!”語氣里全是委屈和無可奈何。
“是因為回頭就看到那張奇怪的臉嗎?”設樂對埋汰日村饒有興趣。
“不是的,在回頭的那一瞬間四目相對了,然后那張臉……”松村沙友理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彎腰捂嘴了。
嘴上說著沒嘲笑,但實際上是**裸的嘲諷。急的白石麻衣直跳腳。
“很搞笑對吧!”設樂幸災樂禍,“我看雨宮一直在笑嘛。”
“不不不~~”雨宮栞趕緊搖手表示自己沒那個意思,但臉上掛著的笑容出賣了她。
“對不起…”她也忍不住彎腰笑,不是因為日村,而是因為松村——這人就是來挑事的。
等到大家平復好情緒之后,設樂給出了繼續山手線游戲,說點好話哄哄日村的建議。
“讓他開心一點,可以嗎?”設樂如此說道。
四人紛紛點頭,不知道聽進去幾分。
“打擾了。”再次進入日村的休息室,這次的氣氛比之前還要凝重。
日村依舊趴在桌子上,像條死魚。
“剛才真是對不起了,”白石麻衣發言,四人鞠躬道歉,“我們已經認真反省過了,請跟我們一起回演播室吧。”
白石麻衣的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沒底氣。
“剛才為什么笑了,說清楚。”日村的鍋蓋頭遮住他的眼睛,從后面根本看不清他的正臉。
“剛才您生氣的時候,不是眼睛都不抬嗎?然后突然四目相對,有點受驚了。”罪魁禍首松村出來解釋。
“因為吃驚所以笑場了對吧。”
“是。”
“不是因為我的臉很搞笑對吧。”
“完全沒有這回事。”
“絕對沒有嗎?”
“嗨,絕對。”
兩個人一問一答,跟審問犯人似的。
日村沉默了一會,像是在蓄力。
“嗯,那我要面朝你們轉過去咯。”日村故意這么說,明顯是在做提示。
“轉過去了哦。”
女孩們小聲的回應。
等日村真的回過頭來,四人都憋不住笑了。
當然笑的最開心,同時也憋的最難受當屬松村沙友理。
笑完之后,松村意識到大事不妙,立刻裝哭。
雨宮栞望天上看,努力的調整表情。
“為什么又笑了?”日村黑著臉。
“喜極而泣。”松村胡說八道。
“喜極而泣?因為太開心,所以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