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薄紗抱著身子的張美怡行走在院子里。
她是出來找高文的。
想道個歉。
為她之前的不理智。
她先去的陽光房。
沒有找到高文,倒是看到了靈田里種下的幾株靈草。
養顏草也在。
一個有本事的小男人。
心里這般嘀咕了一聲,沒找到人的張美怡又在院子里轉了一圈。
然后看到了院子角落處的兩個小房子。
黑色的。
毛絨絨。
一只.......狗?
還有第二只。
俯下身。
看著高文在狗窩里睡得正香,旁邊守著的狗還在沖自己兇。
張美怡也是哭笑不得。
這個小男人怎么這么孩子氣,和她吵了一下就躲到狗窩里來了。
是專門做給她看的?
想和她說受委屈了?
“幼稚。”
張美怡在心里嘀咕。
看著面前把狗頭堵到狗窩入口,像是不許自己進去的黑耳朵。
她比劃了個安靜的手勢。
張美怡沒養過狗。
小時候在山里,殺過的狼倒是不少。
徒手。
當然。
如果有把匕首,她能做的更干脆一些,也不會讓血花染紅她的裙子。
只是最近幾年,特別是嫁人后。
她的手上已經很少染血了。
不去觸碰豺狼虎豹熊,沾染的只有同類的血。
想想也挺無趣的。
這般想著。
張美怡卻是忽然探出手,一把抓住了黑耳朵的后頸。
黑耳朵張口就咬。
沒咬到。
反倒是被張美怡在臉上拍了一掌。
很重!
疼!
被這一巴掌拍的有些頭暈,也沒想明白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的手勁兒怎么這么大的黑耳朵,直接就撲了出去。
“嗷嗚嗚嗚!”
一個橫撲,黑耳朵直接就奔著張美怡的喉嚨去的。
另一邊聽到動靜的狼朵朵也鉆了出來。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可是看到黑耳朵被一掌拍在肚子上,橫飛出去七八米后,狼朵朵也是撲了上去。
和黑耳朵攻擊時愛用嘴咬不同。
狼朵朵更喜歡用它的爪子去攻擊。
而且速度更快。
更狠!
在兩只母狼一前一后的夾擊下。
只聽刺啦一聲。
張美怡身上的紗衣被撕開條口子,露出了左胸往下的大片白皙。
好狠!
這只母狼完全是奔著她的心口去的!
單手捂住左胸。
許久沒劇烈運動過的張美怡微微喘息。
她的余光往左看。
嗯。
小男人已經醒了,這會兒正盯著她的腿看。
小色鬼!
張美怡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
不留痕跡的捋了下散開的長發。
“好看么?”
“......”
“染上血更好看。”
“......”
在自己腦門上拍了一巴掌。
高文沖一旁還呲牙咧嘴的兩只小母狼揮了揮手,制止了她們繼續進攻的**。
一個一個的把她們塞回去后。
高文走到張美怡身前。
抓住她的手。
“既然已經出來了,走吧,我帶你去取養顏草。”
張美怡沒拒絕。
任他牽著。
臉上還是笑瞇瞇的。
一直到走進玻璃房,看著高文小心的從靈田里摘養顏草,張美怡才忽然開口:
“怎么忽然想起養狗了?”
“院子太大,少了點人氣。”
高文正在給養顏草的根部除土。
“為什么不干脆養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