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兩口后。
高文拍了拍小母狼的臉蛋。
見她睜開眼看自己。
高文輕聲道:
“我出去一趟。”
“嗚.....”
小母狼一個翻滾,化作狼形繼續睡。
......
十分鐘后。
程懷默大帳。
小程將軍坐在主位上,盯著下方一眾軍官。
沒人說話。
大家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
果然。
“恥辱!這簡直就是恥辱!”
一巴掌拍在桌上,程懷默咆哮道:
“憑什么別的部隊都拉到白虎嶺一線,我們就要守著城里那些異人?
憑什么!
你們誰告訴我啊!!!”
因為主將是你爹,你爹又是個護犢子的。
軍官們紛紛在心里吐槽。
實際上他們心里也在埋怨。
他們從長安周邊各地集結,又步行七千多里來到這偏遠的紅楓國,為的不就是打幾場硬仗刷些軍功么?
現在卻陪程懷默這個二世祖在雞鳴關守城。
程懷默生氣,難道他們不氣?
“將軍,要不您在跟程大帥去說一說.....”
“說?要是說有用的話,你當我還會在這兒站著?”
“可咱們營一千多兄弟的前途......”
大營里頓時一陣吵吵嚷嚷。
大家都一個意思,不想宅在雞鳴關守城。
可這是主帥已經下達的軍令,誰也沒個辦法。
到最后。
一幫覺得晦氣的軍官,只能領著軍令下去辦事。
“王珂,你率本部,守城門。”
“喏。”
“樊儀,你負責夜間城內巡視。”
“喏。”
“張痕,帶你本部三百人,去把前軍安校尉的人換下來,MD,他們要去小莊領!”
張痕領命!”
一名名唐軍軍官領命離開。
很快,帳篷里就空了下來。
等了一會后。
高文看著坐在主位上沉思的程懷默,嘆著氣問了一句。
“將軍,還有我呢?”
“你?”
程懷默瞥了他一眼:“你去領一小隊人,負責保護那群娘們,這幾天城中咱們的人手少了,別人她們被人欺負了去。”
說著,他還扔了塊軍令牌給高文。
高文:“......”
“.....你認真的?”
“這是軍令!”
“不是,我昨晚的話你沒往心里去?”
“你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意挨打,管老子什么事。”
程懷默話里有火,還在為老程不讓他上戰場生氣。
又過了一會兒后。
“媽的,男兒腰間佩吳鉤,縱橫關外十五國!老程現在把我留在這狗屁雞鳴關里什么個意思!!!”
摔桌,踢罐,砸墨盤。
半人高的青瓷花瓶,那真的是說砸就砸。
看的高文都替他心疼。
“爺爺來這狗屁紅楓國,是TMD來立功的啊!!!”
“呃......”
“小高子,你鬼主意多,快替我想想,有沒有什么能立功的辦法?”
砸了一桶的程懷默似乎是爽了,動了動腦后,一臉期待的看著高文。
他這是想起高文是紅葉國本地土著來了,應該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
可是立功的話.....
別說。
還真有!
面對程懷默那一臉期待。
高文指了指自己手里的小木牌兒。
“這東西.....”
“哈哈哈,咱們兄弟,我哪能讓你去陪那幫娘們,來來來,這爛木頭我幫你燒了.....”
看著軍令進了火盆。
高文笑了。
“回程將軍的話,如果小道沒記錯,自雞鳴關以西一百七十里處,該是有著一處紅楓國駐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