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之前的做法是不是不太人道?’
下意識的,高文腦子里蹦出這么個念頭。
隨即被他拋之腦后。
幾個任務下來,生生死死的他也見的多了,要是每次都因為這個而糟心,他怕是早就該自殺了。
拉開副駕駛前的儲物柜,在里面翻了翻。
煙、水、酒、紙巾.....
把紙巾和水取出來塞進小姑娘的懷里。
然后。
看著依舊一動不動,像是個木偶似的少女,高文......他居然伸手去捏對方的臉。
還不動。
那就往下....
還.....
好吧。
就在高文的手差一點摸到某些不該摸的地方時,這姑娘瘋了一樣的開始向他廝打。
高文沒躲。
任由她發泄著。
“嘰里咕嚕.....”
“......”
“嘰里咕嚕.....”
十多分鐘后。
打也打累了,哭也哭累了的小姑娘,再一次抱著腿蜷縮在了椅子上。
某人見狀,翻著白眼回到駕駛座上。
發動油門。
汽車繼續向東京行駛。
“喂。”
“......”
“那個剛死了全家的,叫你呢。”
“嘰里咕嚕!!!”
“別學鳥叫,我問你,你家在東京有沒有什么能收留你的親戚,要不朋友也成。”
“......”
“說話,我沒時間沒你打啞謎。”
“......”
“你再不說話,我就把你賣到紅燈區去,聽說東京這邊,好像還留有這項歷史悠久的行業。”
“......”
高文:“......”
又不說話了。
心死了?
嘆了口氣,高文繼續開車。
半小時后。
別墅前。
高文看著副駕駛上依舊呆呆坐在那兒的宮水三葉,直接一個橫抱,把她抱了起來。
“芝麻開門!”
虎尊大門打開。
兩只穿著泳衣的小母狼,在泳池旁直勾勾的看著消失了一天一夜的高文,從外面抱了個姑娘回來。
然后......
“耳朵,這姑娘交給你,別養死了。”
說著話,某人直接把宮水三葉往泳池里一扔。
轉身就往樓上走。
黑耳朵:“???”
這是什么情況?
家里這是要添丁進口么?
她這邊還在思考。
回過頭。
看著已經沉底的宮水三葉,忍不住額頭浮現三道黑線。
一米五的水深,你都能沉底?
跳下泳池。
把完全不掙扎.......
好吧,看到黑耳朵頭頂的獸耳,宮水三葉開始掙扎了。
可她一張嘴。
“咕嚕嚕嚕......”
“......”
倆人在水底下折騰了能有那么兩分鐘。
黑爾的這才把已經暈過去的宮水三葉抱上岸。
挺狼狽的。
嗯。
別問宮水三葉為什么又暈了,反正不是被水嗆的。
她這邊剛把宮水三葉救上岸。
另一邊的狼朵朵,則是賊兮兮的湊了過來。
伸手。
在這姑娘臉上按一下。
然后。
眼睛發亮的看著黑耳朵道:
“這一只和之前那個差不多哎!”
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