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監視,二是告誡,讓格格守本分,懂尊卑。
換做任何一個女人做了這四福晉,大概都會如此,做不到真的大方,無所謂。
但如珠覺得,福晉想錯了,以為她家格格是個乖巧聽話的,一定會聽福晉的訓誡。
但她家格格何曾在乎過那些?
格格想勸早就勸了,有用的話還用許嬤嬤提醒?
四阿哥自個兒都樂意,沒覺得不妥,旁人說再多又有什么用?
不過是擾了四阿哥的心情。
許嬤嬤的話在格格這兒大概就像潑出去的水,起不到任何效果,只能當做一場笑話。
也許格格會與四阿哥說,但四阿哥肯定不會高興了,而且是不滿福晉的行為。
四阿哥是皇子,哪能按常人來要求?
中午,武靜蕊睡了一覺,醒來后抱了抱大格格,哄得她高高興興的。
剛把大格格給了乳母,她的肚子就動了下,痛得一彎腰。
緊接著就是高興。
這孩子,是和妹妹打招呼呢。
武靜蕊捏了捏大格格的小臉,“弟弟打招呼呢,高興嗎?”
大格格揮舞著小手,很高興的樣子。
她的肚子又動了下。
看來這孩子真的很健康,很活潑呢。
起初她的確怕四阿哥沒有分寸,傷到了孩子,但幾次后她就不擔心了。
四阿哥固執是固執,這方面還是不會太任性的。
實在不行了,武靜蕊也有法子讓他痛快了,又不累到自己。
所以四阿哥喜歡到她這兒。
哪有什么無緣無故的長久的喜歡?男人從來都是善變的,不專一的。
不過是她肯付出些心力,讓四阿哥愿意留下罷了。
自從再次懷上,那些時而出現的不適就減少了,已經很久不曾出現了。
武靜蕊理解為最近的發展沒有什么不順心的。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不需要再有人打擾她平靜的生活。
夜里,武靜蕊對四阿哥說了胎動的事兒,四阿哥很高興,伸手摸摸,感受,卻沒了動靜。
雖然遺憾,卻不氣餒。
武靜蕊又裝作不經意說起了許嬤嬤,“許是奴才真的不懂規矩了些,長此以往,福晉肯定會有意見,奴才不敢強留四阿哥,更不敢有任何對孩子不利的心思。但奴才只想爺多陪陪奴才,陪陪孩子,沒想太多,無奈事與愿違,奴才真的沒有辦法。”
四阿哥沉著臉聽著,越聽越惱,越是尷尬。
女人的一些話令他高興,但有些話他琢磨出來,是他自個要求的,武氏拒絕過,他不聽。
所以該怪的是他。
許嬤嬤訓斥的人仿佛成了他。
再看女人羞愧不安的模樣,四阿哥愧意濃了些,“好了,無需在意,是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