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過得好,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切的手段都不可恥了。
李氏陰著臉,甩袖進了正房。
薩克達氏身體剛好,在花廳坐下,瞧見武氏春風滿面,就隱隱頭疼。
偏偏還要故作溫和,假意關心,“二阿哥可好些了?”
武靜蕊淺淺一笑,“勞福晉關心,弘昀很好。”
薩克達氏點點頭,“你是兩個孩子的額娘了,千萬要照顧好二阿哥與大格格,小孩子家家的,若再病了,可是了不得,莫要累得爺再擔心。”
武靜蕊一臉乖順,“福晉說的是,奴才記下了,一定好好照顧二阿哥與大格格。”
李氏重重一哼,“妹妹這身邊的奴才可不大盡心,連個孩子都照顧不好,還是妹妹管的少了,身邊的人才對二阿哥懈怠了?妹妹可要好好反省了,別盡顧著耍手段,討好四阿哥,卻忽略了兩個孩子,這才是負了爺的一片心意。若妹妹當真感激爺的厚愛,就該護好爺的子嗣,不再有任何差錯。”
武靜蕊微微一笑,“多謝李姐姐提醒,我會引以為戒的,絕不讓兩個孩子再有任何差錯。畢竟,四阿哥也十分關心兩個孩子,不舍得他們兩個有一絲一毫的病痛。若再有人敢傷害兩個孩子,四阿哥也不會輕縱了去。”
李氏滿臉陰霾。
薩克達氏抿著嘴,不吭聲。
武靜蕊瞧不出什么,并不失望。
她會慢慢抓出那個害她孩子的人,讓她抓到了證據,誰也別想好過。
烏雅氏有那個心思,卻不懂掩藏,也沒那個腦子,幕后之人無非就是薩克達氏與李氏。
總會露出馬腳的。
烏雅氏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滿臉不快。
“武姐姐一個人霸占著爺,也會累的,何不大方點,也給我等一個機會?李姐姐好不容易伺候爺一回,武姐姐竟如此小氣,直接用手段把爺搶了去,這可太不公了些。福晉您說可是?”
昨夜李氏被武氏截胡的事,滿后院都知曉了。
雖然也有幸災樂禍,但烏雅氏更不滿武氏如此霸道。
至少她與李氏同病相憐,是一路的,自然是要向著李氏了。
薩克達氏是繼福晉,更不應對此事視而不見,烏雅氏等著看好戲,看薩克達氏如何教訓恃寵而驕的武氏。
薩克達氏果然沉了臉,看向武靜蕊,“武氏,可有此事?”
真能裝。
她就不信薩克達氏事先不知情,不過是借烏雅氏的口發作。
武靜蕊無辜極了,“福晉,奴才真的冤枉,奴才何曾用手段了?奴才只是昨夜不小心崴了腳,丫鬟大驚小怪稟了四阿哥。四阿哥也是實在擔心奴才,不忍離去,奴才總不好趕四阿哥離開。福晉說說,奴才哪里做錯了?難不成沒有趕四阿哥離開就是耍手段不成?那奴才倒是要好好問問四阿哥了。”
一室寂靜。
薩克達氏,烏雅氏,李氏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唯有宋氏帶了些看好戲的意味。
這武氏還真是口才了得,讓李氏吃了虧,還堵了繼福晉的訓斥,當真有意思極了。
宋氏繼續看戲。
薩克達氏道:“好了,武氏,你既然伺候的爺高興,便好好伺候著,爺高興了才是最要緊的。烏雅氏,你也莫要嫉妒,你若能叫爺高興了,你也可以伺候,別動不動爭風吃醋。都是一府的姊妹,要和平相處,萬不可生了齟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