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克達氏沉著臉,命人給丫鬟玉茹打扮了下,讓她搬進了李氏的院子。
甭管貝勒爺對武氏有多喜歡,總躲不過鮮嫩女子的引誘。
武氏再如何好,也有了三個子女,容顏總有折損,哪里比得過更年輕嬌嫩的女子?
武氏的寵愛也該到頭了。
另一邊,李氏正喝著茶,聽說福晉將自己屋里的婢女抬了侍妾,還搬到了她的院子里,一口氣頓時堵在了胸口。
“這是什么意思?”李氏氣得捏拳,憑什么把人放她院子里?
這是給誰找不痛快呢?
福晉可真是有心啊。
雖然心有不滿,但她一來不好違抗福晉,二來多個女人,總能轉移些貝勒爺的目光。
唯一的不好便是人放在了她院子里,礙她的眼。
若眼睜睜瞧著貝勒爺在她院子里寵幸別的女人,要她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只要想想就心酸氣悶不已。
李氏勉強壓下不快,轉念一想,福晉這是坐不住了,要給武氏使絆子了。
這是好事。
她自己動不了武氏,薩克達氏未必不行,她姑且看好戲了。
至于她院里的玉茹,且忍忍好了。
四貝勒卻似是壓根不知多了個女人,依舊去了武靜蕊的房中。
薩克達氏派人來請,暗示四貝勒該去新人房中,也被四貝勒毫不客氣地攆了回去。
武靜蕊好奇地看著他,“爺真的不去嗎?福晉該生氣了。”
四貝勒目光幽幽看著她,“她生氣,與爺何干?”
那個女人何時痛快了?
不就是瞧不慣他寵愛武氏?他偏要留在武氏這里。
武靜蕊咬了下唇,“可是……妾身真的不能伺候您了。”
再繼續下去,她真的禁不起了。
哪里有這樣的?
她也要歇息的好不好?已經一連三日沒歇息了。
“明兒爺便去書房。”四貝勒明了,退了一步,但他今晚仍要留下。
武靜蕊心里哀嚎。
不過,去書房是什么話?怎么覺得有一種委屈的意味?
堂堂貝勒爺,不在她房里,就去睡書房?
咳,有點好笑啊。
武靜蕊故意道:“爺不必委屈自己的,不是有新人嗎?”
她怎么覺得四貝勒越來越純情了?是她的錯覺嗎?
四貝勒不該是這樣的。
“那又如何?”四貝勒面露不屑,薩克達氏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呵,竟然安排身邊的人。
真當他什么人都會要了?
“人是她房里的,爺就該碰嗎?”四貝勒眉眼冷峻,他最不喜府里的女人用身邊的丫鬟設計他。
果然,四貝勒若是討厭一個人,連她身邊的人都要討厭。
不知薩克達氏知曉了是何心情?
“若是妾身安排女人伺候爺呢?”武靜蕊眼睛瞧著他,眸光溫柔,又充滿好奇。
她很想知道,四貝勒僅僅是不喜歡別人給他安排女人,還是不喜歡討厭的人給他安排女人。
四貝勒盯著她,意味不明,“你可以試試。”
瞧不出喜怒,不知試了后會是何結果。
但武靜蕊沒有給自己的男人安排女人的癖好,是無法親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