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起什么,武靜蕊正色道:“哦,對了,有本事你去向皇上告狀,我正好告訴皇上,你謀害皇孫,明知我懷有身孕,還要約我比試,你究竟存的什么心?便是皇上怪我打你,也沒什么,四貝勒疼我的緊,才不舍得我受委屈。你這個謀害皇孫的蒙古格格還怎么肖想我大清朝的太子?”
一番話說的格根塔娜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武靜蕊見她被氣得沒話說,無趣地擺了擺手,“罷了,瞧你這樣,是比不成了,此次就不比了,我才不會占你的便宜。”
然后扭頭就走。
格根塔娜待要追上去,又捂著腹部,疼的直吸氣,連邁步都不能了。
她攥緊了手,目光似要嗜人,“武氏,你等著!”
跟著格根塔娜的丫鬟似是料到自家主子一定能贏,壓根沒在意,很鎮定地在那兒等著。
倒是似玉焦急地走來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一見武靜蕊回來,且人好好的,似玉松了口氣,慌忙迎了上去,“主子,沒事吧?輸了沒?”
武靜蕊臉一黑。
雖然她確實贏不了格根塔娜,但你也不用如此直接吧?
就不會問一句贏了嗎?好歹給她撐個面子。
格根塔娜的丫鬟狐疑地看了看她,“我家主子呢?”
武靜蕊聳了聳肩,“你自個兒去看唄。”
對方壓根沒想到自家格格會輸,就沒再理她,朝格根塔娜那邊走了過去。
似玉疑惑地問,“您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不會是還沒比試就輸了吧?”
那就難看了。
武靜蕊瞪她一眼,“說什么呢?是我贏了。”
似玉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武靜蕊白了她一眼,臉不紅氣不喘。
騎馬她比不了格根塔娜,但她打架完勝。
這不,格根塔娜被她揍的毫無還手之力。
似玉摸了摸腦袋,很不理解的樣子,“您沒受傷就好了,輸了也無所謂,只要沒輸的太難看,可是您怎么就贏了呢?”
“怎么就不能贏了?我還對付不了她一個小毛丫頭?!”武靜蕊很是不以為意,大搖大擺地走了回去。
直到天黑,格根塔娜那邊也沒傳出什么消息。
想來對方并未說出去。
武靜蕊轉眼就把這些拋在了腦后。
直到夜深,四貝勒回來,武靜蕊伺候他洗漱了,給他倒了杯茶。
四貝勒接過茶,坐下,抿了口茶,隨后將她拉到自個懷里,“昨兒為什么哭?”
武靜蕊低了頭,“喝醉了,不知道。”
四貝勒好笑,捏了捏她的手,目光驟深,“昨夜里很懂事。”
嗯?
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