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聽,要她直接說想他了?那些女人還不撕了她。
雖然那些人早就想撕她了。
但她還是不能太明目張膽不是,總得做做樣子。
四貝勒道:“今兒沒叫你避開,是爺不好,以后不會了,莫要害怕。”
安撫好了她,四貝勒去用膳,然后盥洗更衣畢,才回來躺下,重新將她擁入懷里。
“瘦了許多,想吃什么,吩咐膳房,再瘦下去,爺不饒你。”話是關心,卻也是命令。
武靜蕊很是順從,“妾身記著了。”
四貝勒很滿意她的回答。
一時氣氛還算溫馨。
四貝勒忍著體內燥意,慢慢閉上眼睛,終究美人在懷,無法做到無動于衷。
武靜蕊尚未睡著,始終放不下今日之事,察覺四貝勒不安分的手,氣呼呼地躲開來,“爺怎的還不睡?”
四貝勒沉著臉,“如何睡得下?別動。”將她緊摟至懷里。
“爺最好還是忍著。”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她懷孕期間可不負責滅火。
四貝勒眼眸一黯,這女人,又在試膽子了。
他自然不會傷害她腹中孩子,但要他忍著,又萬難做到。
罷了,念著她體弱,四貝勒到底忍下了。
過去從無人敢在四貝勒眼皮子底下鬧得太過,四貝勒不喜歡別的女人,卻也不曾對哪個女人下這么狠的手。
無論在外如何,四貝勒對自己的女人還是比較寬容的。
是以今日來這么一遭,著實令人膽寒。
鈕祜祿氏回去后,哭的不能自已。
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鈕祜祿氏不明白,為何貝勒爺對她如此冷漠,如此絕情?
那武氏有什么好的?
不就會些狐媚的手段嗎?還哄騙貝勒爺過去,貝勒爺竟也不在乎。
再是有心計,也是個小姑娘,臉皮薄,鈕祜祿氏實在沒臉再見人了。
又因一向貼身的秀兒被仗責而死,身邊一時沒了安慰陪伴之人,鈕祜祿氏愈發難受了。
正院那邊,薩克達氏得了消息,氣得摔了茶盞,“為了武氏,貝勒爺竟如此狠心,這不僅僅是給鈕祜祿氏一個教訓,更是震懾所有人,包括我。”
一個鈕祜祿氏,不值當四貝勒動這么大的肝火,是為了掐滅所有人的心思。
貝勒爺還真是護著那個賤人!
從小到大,她從未受過這么大的氣,恨不得將武氏千刀萬剮。
但四貝勒如此護著那個女人,她若沖動行事,鈕祜祿氏便是前車之鑒。
即便要行事,也要神不知鬼不覺,不留一絲痕跡。
薩克達氏壓下火氣,吩咐,“重新挑個丫鬟,給鈕祜祿氏送過去,囑咐她,此次她受了委屈,無須著急,來日方長,貝勒爺總會想起她的。”
丫鬟蓮心答應了,退了下去。
薩克達氏坐下,端起玉竹遞上的另一盞茶,抿了口,心情舒緩了些。
其實如此一來,并非全無好處,武氏越囂張,得到的嫉恨就越多。
不止一個鈕祜祿氏,還有李氏,烏雅氏,有這些人恨著,她武氏就能次次安然無恙嗎?
貝勒爺護得了一時,不會次次護住。
鈕祜祿氏太年輕,難吸引貝勒爺歡心,過幾年總會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