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來?嗯?”這聲“嗯?”,帶著蓄勢待發的意味。
武靜蕊忙搖頭,抱住他的腰,“爺這是何意?不生氣了?”
“多來幾回就不氣了。”四貝勒一本正經地說著不正經的話。
武靜蕊抿嘴笑,又嘟囔著,“烏雅氏真要殺我,妾身又沒說謊,妾身還能指使她掐自己不成?很疼的。妾身只是想知道是否她指使的秋雨殺人,誰知她竟瘋魔了似的,對妾身有如此大的仇恨。”
四貝勒看著她認真的表情,“結果呢?”
武靜蕊赧然,“她什么也不承認,但她說了,不過死了一個奴才而已,爺不會為此怪罪她的。她還惦記著爺對她有情呢。”
說到最后一句,又滿臉不高興。
四貝勒眼眸一寒,撫著剛剛被自己用力按過的她的傷處,“的確深了些,難看極了。”
武靜蕊捂住脖子,扭過頭去,“爺就不知道安慰幾句,還說這打擊人的話。”
“哼,自作自受。”
武靜蕊:“……”真刻薄!
她抬眼看他,抿了抿唇,道:“那爺要不要為妾身做主?”
仿佛不給她做主就鬧給他看的兇神惡煞的樣子。
四貝勒摟她入懷,“給你做主,豈能不做主?不過你需答應爺,往后不許再讓自己受傷,否則,爺先饒不了你!”
武靜蕊莞爾,“爺疼我,我自然好著。”
四貝勒走了。
不久,烏雅氏病了,請了大夫進來,說是見了喜,立即便被移往莊子上養著。
除了專門照顧的人,別的人一概不許探望。
府里也進行了一場清洗,該燒的燒,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府里人人自危,誰也沒心思去想其中的真假,更無人關心烏雅氏如何。
便是福晉薩克達氏,縱使有懷疑,也沒法子去驗證,只猜測是與武氏有關。
然而武氏自打去見了烏雅氏,回去后就閉門不出,除了貼身伺候的人,誰也不敢靠近,連幾個孩子都不能見。
薩克達氏更不好去證實。
實則武靜蕊是怕被孩子瞧見了脖子上的傷,太擔心,才不見孩子們的。
也是因為四貝勒吩咐,讓她近日先不要出去。
從聽說烏雅氏得了天花后,她就隱約猜到了,遂安心在屋里待著。
五日后,武靜蕊的傷已經瞧不見了,院門也開了。
孩子們直奔進來,見額娘好好的,紛紛放了心,大的還好,弘時先哭上了,撲她懷里怎么也不肯離開。
武靜蕊安慰了好一陣才好。
本不該讓孩子們擔驚受怕,但她清楚,這也是四貝勒對她的懲罰。
并未讓其他人知曉,算是兩個人之間的事。
四貝勒當晚就過來了,仿佛久別重逢,十分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