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親王覺著府上多個喜事是好的。
只是擔心這女人會不高興,也就遲遲未有行動,也確實難舍得拒絕她的纏磨勁兒。
弘旻也大了些,雍親王不是沒動過再叫她懷一個的心思,若是再添個子嗣,定會一掃近日來的陰霾,皇阿瑪也會高興。
但想起那次她險些沒了命,又壓下了心思。
其實她還年輕,正是生育的好年紀,只是前面孩子多了,難免會出意外。
入了秋,雍親王忽然病了,燒的厲害,人都是不甚清醒的。
薩克達氏得了機會,立刻指使幾個年輕的小妾輪流侍寢。
反正爺心疼側福晉,萬一側福晉累壞了呢?她這是為側福晉著想,爺醒來總不會說什么。
再說,誰又會拒絕病中多幾個女人伺候呢?
鈕祜祿氏和耿氏正是年輕嬌嫩的年紀,最吸引人了。
武靜蕊明白薩克達氏的心思,不以為杵,只以擔心為由日日守在四爺身邊。
除非累極了,她不在的時候,就讓穩重些的耿氏留下,以鈕祜祿氏不討四爺喜歡為由拒絕鈕祜祿氏留下。
順便讓冬云代她留下伺候著,也是防著鈕鈷祿氏被安排進來。
鈕祜祿氏恨的牙癢癢,尋薩克達氏哭訴,薩克達氏雖恨,卻無辦法。
她可不好直接訓斥武氏的。
不過耿氏留下也可,總歸有些機會的,也就無視了鈕祜祿氏的哭訴。
實在被擾的煩了就訓斥她,“爺正病著,你鬧這些做甚?有本事等王爺醒后討了王爺的歡心,自然無人攔你。”
鈕祜祿氏整個人都蔫了。
這些年王爺對她愛理不理的,明顯是因為側福晉的緣故,王爺才一直不理她。
這是難得的伺候王爺的機會,伺候好了,興許王爺對她會有些好感,側福晉也不允許,連福晉都不為她做主。
鈕祜祿氏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慘淡,有側福晉在的一日,她便無出頭之路。
她很想問問自己何處得罪了側福晉?為何耿氏可以,自己不可以?
側福晉針對她一人的心思太明顯了。
鈕祜祿氏無隙可乘,只好眼睜睜看著王爺醒了,然后感念耿氏照顧他的心思,賞賜了些東西。
然后就又是側福晉陪著了。
好歹耿氏在王爺面前還露了露臉,得了些賞賜,以后王爺厚愛耿氏的機會多著。
鈕祜祿氏忍不住被打翻了醋壇子,即便這些年他和耿氏相處的好,這巨大的落差也讓她心生不平。
她只覺得耿氏心思太深,背著她竟討了側福晉的喜歡,還一副無辜良善的樣子。
指不定側福晉那樣討厭她,就是耿氏在背后說了什么壞話。
否則她和側福晉無冤無仇的,側福晉為何獨獨針對她?
她早該知道,伺候同一個男人,哪有真正的姐妹?
她白信了耿氏。
鈕祜祿氏氣咻咻地去找耿氏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