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維拉克點頭,推著基汀來到了廣場的出口。
出口處已經有獄警在侯著,他剛出來,一名獄警就接手了輪椅,推著基汀返回二零八監室,另外兩位獄警則押著他把他帶往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萊克特早已等待多時。
“怎么了?”維拉克裝作并不知情的樣子。
“你今天在廣場干了什么?”萊克特質問道。
“什么做了什么?”維拉克一臉迷惑,“我還想問你,我和基汀先生正跟其他犯人聊天,獄警怎么突然就開槍把我們帶了出來?現在基汀先生很不高興,犯人們也對我們警惕起來了,不敢輕易和我們接觸,要是影響了計劃怎么辦?你昨天親口說的要全力支持,又是一天不到,就又變卦了?”
萊克特深吸一口氣,在審訊室內來回踱步:“你是不是說亂黨的事了?”
“平等會?我是有提到,他們有人問起我是怎么被抓進來的,我就簡單說明了一下。”維拉克表現得非常無辜,“這也有問題嗎?只是隨口提起了兩句而已,我能和他們那幫人多說什么?”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么最后有那么多犯人圍著你們,讓你們幫忙爭取更好的待遇?”萊克特道。
“他們羨慕我和基汀先生享有這么好的待遇,不需要工作,所以想通過我們也爭取一下。這一點還是要感謝你,要不是你及時把我們叫出來,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們。”維拉克化被動為主動,“但我覺得你采取的方法太過激進了,你嚇到了他們。”
萊克特有些煩躁:“那是獄警的事,和我沒關系。”
“那你可以提醒他們以后不要這么做。”維拉克道。
“克里斯。”萊克特陰著臉,“你是覺得這所監獄里只有你一個人能問出黃金的下落?”
“當然不。”維拉克可不會自信承認,撕破臉讓萊克特下不來臺,“我只是覺得今天的事情很莫名其妙,本來一切進展順利,你突然鬧這么一出,得耽誤多少時間?你當然不著急,可我不一樣,我要是八天之內做不到,天知道你會怎么處置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究竟做了什么。”萊克特臉色很不好看,“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樣。”
萊克特這副非常生氣,看似張牙舞爪威脅了一番,實則根本無可奈何的樣子,讓維拉克更加堅定了猜想。
他簡單試探了一下,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些底后,放心下來。
“我要做的就是套出黃金的下落,換取自由。”維拉克一臉平靜,內心對拿捏到萊克特的軟肋感到痛快,“那你呢?是支持我,給我提供幫助,還是以后繼續鬧今天這出?”
“我當然會給予你幫助。”萊克特盯著坐在審訊椅上,怡然自得的維拉克,“你也最好清楚,十二號中午之前沒有問出黃金線索,后果是什么。”
“我清楚。”維拉克點點頭。
萊克特對維拉克的表現非常不爽。
十多天前,維拉克還坐在這里被他虐待折磨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現在卻能肆無忌憚地挑釁他。
想要殺掉維拉克的欲望愈發強烈。
“你出去吧。”萊克特穩定自己的情緒,把維拉克趕了出去,避免自己失控殺死維拉克,釀成大禍。
“我會給您好消息的。”維拉克起身離開。
“嘭。”審訊室的門關上。
萊克特一腳將審訊椅踹倒,眼里布滿殺意,他松了松領口,叫道:“從禁閉室隨便叫個犯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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