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你難道覺得我真的會違約?放心,我不是那種人。再說了,我怎么可能會沒事找事給犯人們設下一個我實現不了的獎勵?”萊克特打斷維拉克,“過段時間這件事就可以開始籌備了,然后只需等下個月十二號來船的時候把信寄出去。”
維拉克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萊克特很有可能是擔心自己多次不遵守承諾,雙方會徹底失去信任,導致他轉身與阿德爾合作才這么說。
“叫你來除了和你說這個,還想問問,阿德爾為什么會突然選擇幫助你們?你們是做了什么交易嗎?”萊克特小心試探著。
“沒有。”維拉克很干脆地道,反正都已經猜透了阿德爾幫他們贏的真正目的,他也不打算多此一舉地把自己和阿德爾合作的事情說出來,“我什么都沒和他說,他自己主動下來找的我,說愿意幫助我們贏。能贏當然再好不過,我也沒多想就同意了。現在想想確實有些奇怪,他平白無故為什么要幫我?”
“這很簡單,為了討好你,想和你合作。”萊克特不覺得以維拉克的心智問這個問題不太正常,用了更拙劣的理由安撫維拉克,“本就是一場游戲,他只能用這種手段誘惑你,說明他真的沒有手段了,和我合作才是正確的選擇。”
維拉克裝出信了萊克特話的樣子:“那看來他真的對我們沒什么威脅了,你成為監獄長指日可待。”
“還需要你的幫助。”想到自己成為監獄長,阿德爾只能收拾行李灰溜溜地離開,萊克特身上的疼痛都好似減緩了一些,“黃金的事情最好還是盡快,越早對我們越有利。”
“嗯,這段時間應該還會有些眉目的。”維拉克道。
“我希望你能一口氣把黃金的下落全問出來,這樣我這邊也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用于調查的人力物力財力。”萊克特忍不住催促起來。
“我也希望能早點問出來,這一點我的心情是和你一樣的,所以盡管放心,只要存在全問出來的機會,我一定會把握住的。”
維拉克已經連續問出了黃金的兩個線索,這一點監獄里還從未有人做到,因此萊克特愿意相信、只能相信他:“我相信你,接下來需要任何的幫助隨時和我提,能力范圍之內都會滿足你的。”
“你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件事。”維拉克想起了賽場上犯人被獄警威脅的事情,因為之前他們沒想過犯人能反擊、能得罪獄警,所以沒談過這件事,“比賽的時候有部分獄警為了贏,明里暗里威脅過犯人。現在犯人們贏了,我擔心這些獄警會在以后的各方各面里報復犯人。”
“你想讓我保證犯人們的安全?”
“當然。比賽里的情緒不應該擴散到比賽之外,這一點不止是你我,所有人都應該遵守。”維拉克道。
萊克特稍微點了下頭,一副極為認可維拉克所說的樣子:“確實,報復什么的,好像玩不起一樣。輸都輸了,再出這種事更丟我的臉。你放心吧,我保證獄警們不會動犯人。”
“要是動了怎么辦?”維拉克可不想看到犯人們好不容易升騰起來的反抗之心被獄警們的報復打壓下去,“這樣吧,如果有犯人被獄警報復,我親自替他們報復回去。”
“你湊什么熱鬧,萬一出了岔子你傷到了怎么辦?”萊克特以為維拉克好的名義阻止她淌這趟渾水。
“你這么說的意思就是你不能保證獄警不報復犯人。”維拉克的臉冷了下來。
察覺維拉克對他的言辭很不滿意,萊克特連忙強調:“我能保證。我是堂堂副監獄長,把話放出去沒人敢違背的。”
“有人違背了怎么辦?”
“你想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