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齊羽有關系，有很大的可能有關系，總之吳邪身上應該有秘密，或許這個秘密和小哥想從齊羽身上得到的東西有關，又或許小哥想得到的就是這個秘密。
那，問清楚吳邪身上發生的事情，可能就不用再跑一趟療養院了。
不過，遺憾的是現在坑里躺著的是解連環，問了問解連環，解連環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他并不知道吳邪身上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杜紹軒下意識的就把目光放在了吳老狗身上。
無論吳家對吳邪做了什么，吳老狗必然知道。
又倒了藥水，掰開了吳老狗的嘴巴，這下杜紹軒準備灌藥的手頓在了空中。
小哥的臉色也有些變化，立刻靠了過來，看著吳老狗嘴里的兩層牙，遲疑道：“這……是那個附了齊羽尸體的鬼？”
當時，吳三省和解連環合伙殺了齊羽之后，背著齊羽的尸體通過那個豎著一面鏡子的墓室進“汪藏海”的墓室時，某個東西鉆進了齊羽的尸體，那具尸體被解連環背著的時候還扭頭沖杜紹軒和小哥笑來著。
杜紹軒也看著吳老狗嘴里的兩層牙，打了個冷顫，道：“感覺有點熟悉，應該是了！”
接著，杜紹軒就想起了吳老狗死的時候還做過安排，太細節的記不清，大概就是死了之后立刻火化，火化時周圍多少米范圍內不能有人，誰也不準看火化爐里的場景。
好像這就對上了。
小哥疑惑道：“吳老狗……怎么做到的？”
耳朵動了動，杜紹軒伸手一指，道：“應該是它的功勞。”
還算可以的月光下，一只非常小的小狗從吳家大院院墻上的缺口里鉆了進來。
小哥微微吸了一口氣，有些驚訝道：“傳說中佛祖座下的禮佛犬！”
小哥在喇嘛廟里修行過，對于藏傳佛教的傳說很了解。
這種禮佛犬個頭很小，吳老狗這條禮佛犬叫“三寸丁”，經常被他揣進袖子里，這么小的個頭，打架肯定是被打的那種，但是，非常克制鬼怪這些東西。
就好像怒晴雞能干過六翅蜈蚣，而禮佛犬對鬼怪的克制度還在怒晴雞對六翅蜈蚣的克制度之上。
可以單純的想像一下，吳三省和帶著齊羽的尸體回來之后，禮佛犬應該看到了齊羽尸體中的鬼，然后發現沒辦法滅掉，于是吳老狗選擇了犧牲自己。
嗯，只能這么猜測了，按道理來講，吳三省和解連環的計劃是共用吳三省的身份，那必須把這個計劃告知吳老狗。
知子莫如父，其他人分辨不出吳三省和解連環來，吳老狗和解九絕對能分辨出來。
那么吳三省和解連環帶著齊羽的尸體先回吳家也說的過去。
月光下，三寸丁的兩只狗眼反射著淡淡的光。
杜紹軒和小哥互相看了看，迅速的抓起小婦人她們就撤出了吳家。
禮佛犬算是異種，不知道有什么功能，或許隨便叫兩下就破了小婦人她們的絕技讓吳老狗等人蘇醒。
況且，看著吳老狗嘴里上下共四排牙，杜紹軒實在沒有灌藥的勇氣，這個“鬼”絕對不一般。
所以……撤了撤了。
既然齊羽沒見到，吳邪身上的秘密也問不出來，那就先撤。
先解決小哥身上的部分問題再說，等解決了白色血管的問題再追查和齊羽相關的事情也行。
反正短時間內打不過西王母，不急。
他們撤了，至于后邊吳老狗他們醒了會做什么，不重要。
回到招待所，一時間沒有睡意，杜紹軒翻個身，對著另一張床上的小哥問道：“你們張家在長白山下住了不短的時間，有發現什么奇怪的動植物沒有？”
小哥歪下頭，疑惑道：“你指什么？”
“長白山上不是有天池么？天池里有水怪嗎？”
“不知道。”
“不知道的話，那我們就要出國一趟了。”
“出國？”
“解決那些白色血管的問題。”
“什么時候？”
“越快越好。”
“嗯。”
小哥似乎習慣了，并沒有追問。
杜紹軒也是沒辦法，從民間傳說中找不到任何關于白色血管的信息，那就只能依靠科學了。
要想解決小哥身上的白血管，在杜紹軒看來，生物學，醫學知識都得具備，還得有有關實驗方面的技能。
實事求是，八十年代初，國內的科技水平和發達國家還有非常明顯的差距，所以，國外走一遭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