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紹軒連連擺手道：“別誤會，小哥……額，張起靈活的時間長但是有失憶的毛病，據說是長生副作用。你活的時間也長，你就沒什么后遺癥嗎？”
這話讓小哥側目盯著杜紹軒看了。
張日山的目光則放到小哥身上了，似乎很意外小哥怎么什么都往外說。
但是小哥視而不見，思想繼續放空。
張日山又對杜紹軒道：“目前沒有發現后遺癥。”
杜紹軒又道：“小哥長生被關在格爾木療養院被研究了快二十年了，你呢？你在這京城天子腳下，還在這非常高調的新月飯店里住著，就不擔心被人抓走切片？切片知道吧，就是把你抓走切成一片一片的研究。”
講真，杜紹軒非常好奇這個問題，小哥后邊和吳邪一塊浪是因為他被研究過了，張日山應該沒有被研究過吧？
張日山臉徹底黑了，瞪了杜紹軒一眼，站起來對小哥道：“查裘德考的行蹤需要時間，你是在這里等還是……”
“你查到了消息我自會知道的。”小哥留下這句話，站起來拖著杜紹軒就往外走。
張日山送不送的倒在其次，他在琢磨小哥這句話，“你查到消息的時候我自會知道的。”，張日山覺得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新月飯店有張起靈的人？
接著，等杜紹軒和小哥離開后，張日山立刻把接待杜紹軒和小哥的兩個服務員給叫了過來，接著就是全面排查他們剛待的房間，甚至連杜紹軒和小哥走的路線附近都檢查了一遍，什么都沒找出來，這讓張日山有些憂慮了，雖然心中不是很相信新月飯店會有小哥的人，但是吧，他又找不到別的理由。
小哥呢，出了新月飯店走了一段路后，扭頭對杜紹軒道：“靠你了，我去找大金牙。”
杜紹軒就無語了，裝B的是你，干活的是我！
關鍵吧，他的聽力是有極限的，這得虧是從晚年陳瞎子身上搞到的耳朵，這要是來自于卸嶺魁首陳玉樓的話，根本就不用指望能在新月飯店樓外聽到樓里張日山的話。
即便是現在，要想讓小哥裝成功，那得有個前提，新月飯店的人和張日山匯報的時候不是在隔音的密室里。
沒辦法，小哥裝出去了，他只能拼一把了。
小哥走后，杜紹軒在四周胡同里亂走了一遍，又偷偷的潛回了新月飯店周圍。
他的反跟蹤技能是大成級的，可以保證沒有被新月飯店的人跟蹤。
然后，杜紹軒就不吃不喝的在新月飯店周圍藏了兩天兩夜，新月飯店也是有聽奴的，不得不防。
第三天，杜紹軒沒從新月飯店那里聽到消息，倒是聽到小哥在呼喚他了。
輕手輕腳的離開這里和小哥匯合后，杜紹軒沒好氣的道：“大金牙有什么消息？”
小哥道：“那個孫耀祖不見了，被人接走的。”
“地仙村！”杜紹軒瞬間就想通了，問小哥道：“你能聯系上陳皮阿四嗎？”
小哥搖了搖頭。
杜紹軒道：“那行，我去找大金牙，你先準備機票。”
接著，杜紹軒火急火燎的找到大金牙，道：“帶我去見那個霍山。”
老金沒有耽擱，只是在路上問：“霍山和老胡他們有關系？”
“沒有，到了你就知道了。”
見霍山沒有意外，跟著老金直接就找到了人，他正在一家茶館喝茶，杜紹軒見了人，開門見山道：“幫我聯系那個老齊，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霍山沒敢打包票道：“我只能試試，不敢保證。”
杜紹軒道：“如果能聯系上，你就告訴老齊我把那十四個人的身份調查出來了，然后讓他去……你有地圖嗎？川省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