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兒看到兩白一灰三個白衣長發大嘴的女鬼,嚇了一跳,一拉袖子露出綁在手腕上的袖箭就準備攻擊唐瑾(禁婆)。
甭說三個禁婆了,就唐瑾(禁婆)一個,在水里也不是幺妹兒能對付的,幺妹兒剛露出袖箭,唐瑾(禁婆)咧嘴露出個滲人的笑容,頭上的頭發猛然長長變成一條繩子纏住了幺妹兒的手腕。
這可不敢讓幺妹兒被唐瑾(禁婆)拽下去,要是惹到幺妹兒了,完全不敢保證下一頓飯里會吃出些什么來,真吃出來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什么都沒吃出來。
小哥同樣明白這一點,不等杜紹軒動手,小哥一刀就削斷了另外兩個禁婆纏上來的頭發。
對于杜紹軒和小哥而言,唐瑾(禁婆)是伙伴,她出了事兒,杜紹軒和小哥同樣會拼命救援的,另外兩個禁婆就是工具品和消耗品,意義不一樣。
小哥斬斷另外兩個禁婆的頭發,杜紹軒則握住了唐瑾(禁婆)的頭發,別說,手感特別好。
“別怕,她叫唐瑾,是伙伴。”杜紹軒一邊把唐瑾(禁婆)的頭發從幺妹兒手腕上解開,一邊道:“但是你也別大意,另外兩個是沒有人性的禁婆。”
幺妹兒聽后,還是有些害怕,主要是禁婆的臉看著滲人,嘴巴一張,能裂到耳朵根那里。
插曲過后,杜紹軒讓唐瑾(禁婆)把小婦人她們從水底撈了上來。
小婦人她們可憋壞了,一上竹筏變成小人兒就開始吹拉彈唱起來,知道大白天在杜紹軒和小哥清醒的狀態下,她們埋不了人,但是人家能唱,把罵人的話都編成了曲兒,聽的杜紹軒和小哥的頭都大了。
但是有求于人,努力的控制著蠢蠢欲動的手,嗯,必須努力控制,否則小婦人她們早變成餅餅了。
幺妹兒看到小婦人她們,眼睛都完成了一條線,一把薅起叉著腰罵罵咧咧的小婦人就捏起了小婦人的臉蛋。
小婦人長得本來就很萌,個頭又小,看起來就更萌了,現在罵罵咧咧的樣子,更是讓人覺得奶兇奶兇的!
小婦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后,幺妹兒也上了她們的敵人名單,再看看唐瑾(禁婆)那明顯不好的表情,一場女人間的戰爭即將開始,預計時間不會太長。
撈上來小婦人她們,唐瑾(禁婆)指揮那兩個禁婆把竹筏送上了岸,幺妹兒正忙著和小婦人對罵,杜紹軒和小哥下了船就開始砍樹。
這里植被相當茂密,根本就沒有一條正兒八經的路,氣候又溫暖潮濕,加上獻王痋術的影響,蚊蟲多,毒蟲也多。
就杜紹軒和小哥的話……那無所謂,這不是加人了嗎,又是一個小姑娘,未來可能還會來一個更小的姑娘,總得照顧一下。
擦著地面砍倒大樹,再砍掉樹冠,豎著把主干從中間劈開,最后一白一灰兩個禁婆在唐瑾(禁婆)的鎮壓指揮下,用頭發把劈開后的樹干拉到湖里。
砍了大幾十棵樹熱了熱身,倆人拿上工具把湖里這些半圓的樹干弄到一起整了一條長長的木筏。
安裝上兩個禁婆派“牽引機”,帶上唐瑾(禁婆)就“開”著木筏進了那條同樣和這片小湖相聯通的獻王整出來的通道。
禁婆牌牽引機非常好使,什么工具都不用準備,只要有唐瑾(禁婆)這個禁婆老大在,一白一灰兩個禁婆乖乖的跑到木筏最前邊,用頭發纏住木筏前端,拖著木筏就進了有人工開鑿痕跡的溶洞。
幺妹兒則通紅著小臉,忘我的和小婦人她們打著嘴炮,激動異常,明顯處于下風,這……有幺妹兒這個自愿吸引火力的大佬在……真是太好了!
杜紹軒他們這邊剛進溶洞就感覺氣溫驟降,不過洞里其實挺“干凈”,沒有什么陰氣,不會出現“鬼”這東西,氣溫下降是自然現象。